。”
地上的人似乎下定了决心:“父亲,孩子不孝,让您跟着遭此磨难。从小您怎样说儿子就怎样做,从未敢有过一刻的反驳与惰怠。儿子只有一件事不能从命。”
这一年秋天,是林深见接手林氏集团的第一年。
他是父亲最青睐的血脉。从来都是赞誉有加。
林清安拄着白玉拐杖,雕塑般立在那里,心中隐隐不安。
果然,林深见接下来的话让他犹如五雷轰顶。
他说:“恕我不能求取叶舒春,更恕我不能忘记阿霜。”
一瞬间便让林清安怒不可遏,冰凉的拐杖砸在林深见坚挺的后背。
“说这样的胡话,你是不是以为我不舍得打你?”
秘书在两人的身后紧紧的低着头,不就退出门去。
偌大的林氏集团会议室,林氏的掌舵手紧紧咬着牙,承受着狠厉的责罚。
晚上时分,林深见就去了叶家。
红色的法拉利停在叶家的宅子外。灯火通明,他却将自己隐藏在重重夜幕中。
结痂的伤口还是有些疼。
想了良久还是踏出这一步。
叶夫人将林深见引来,时隔多日叶舒春的气色好了很多。
他问她伤的怎么样。
叶舒春背过身,掀开衣物来给他看:“深见哥哥,你瞧。伤疤现在还没好。”
林深见避开目光,将她的衣服拉了下来:“男女有别。”
叶舒春噘嘴:“怕什么,都是快要结婚的人了。到时候就是一家人了。”
叶夫人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开始抿着嘴笑。
林深见将药碗放下,犹豫着开了口:“舒春,我想我们的婚事还需要再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