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下。
不仅如此,她必须继续担任【花月楼】明面上的老板,并对外宣称【花月楼】依然为她所有。
【花月楼】
是一座开业不久的歌舞伎馆。
在里面从业的女子,都是从洛阳皇宫里出来的宫女。
季氏是【花月楼】的老板,却不是唯一股东。
买地和修楼,一共用了近五千贯!
她和姐妹们的钱不够,又拉了岂可修和糜荣入伙。
为此,她们付出了四成的红股。
楼成以后,凭着来自皇宫的歌舞表演,生意一直不错。
且不谈林昆开的价格就像在明抢。
若是让林昆将其买走,她的心血就付诸东流了。
五十几名拿出全部积蓄的姐妹,后半生也没了依靠。
但是,林昆是夏国的高官。
若想对付她们,她们的生意绝对做不下去。
而且,林昆一次性就把【花月楼】的三个最大股东全都找齐了。
一副必欲得之而后快的样子。
她若拒绝,以后能否在夏国立足都很难说。
岂可修和糜荣都已登记成为夏国人,乃是夏国国内数一数二的民间大商人,见识过许多世面。
但是!
就在刚才,两人已经委婉地劝过林昆,林昆却根本没给他们面子。
两人并不看重【花月楼】那点红利,便很有默契地闭上了嘴巴。
若是季氏点头,他们现在已经写了转让契约了。
立契约,是夏国商务司推行的。
理论上,需要官方公证,契约才有效力。
而实际上,很少有人去官方公证。
大家都是私下立约,依靠彼此的信用确保契约的有效性。
时人都很重诺,目前还没有出现过毁约的情况。
“怎么,还没想好吗?”
林昆显得不耐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