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
徐庶严肃地摇了摇头。
“蔡老!
如果把人放在眼皮之下做事,心怀怨意也无所谓。
因为,只要他们做出了坏的事情,我们很快就会发现,并将其纠正,导致的危害很小。
然而!
这一批士子,大部份人注定了要去做地方官。
当他们远离了我们,他们就是一地父母,想做什么都由他们自己说了算。
一旦他们做出对大王和国家不利之事,我们短期内根本不能发现。
而且,那些被他们治理的地方,都是新得之地,新纳之民。
他们的所作所为,将被视为大王的旨意!
他们做了坏事,坏名声却要落在大王和国家头上。
更有甚者,有人故意做了坏事,还可一走了之。
留下的烂摊子,我们即使花费十倍力气,也不一定收拾得了。
比如:
有百姓被他们冤死,我们能够起死回生吗?
对于这种恶意之人,我们敢于放纵吗?”
蔡邕呆了呆,叹了口气:“你做得对。”
略一停顿,又道:“支走大王,也与这件事情有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