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约一米六出头,另一个矮了一些,正在哭泣。
泪水随着小脸落下,显然被吓得够呛。
陈到见状,眉头一皱道:
“尔等是何处派来的奸细,来探什么情报?”
他一声冷喝,那个小个子顿时大哭道:
“哇哇哇...我们真不是奸细,我们不是奸细!”
他的声音有些尖细,显然正处于变声期。
而另一个高一点的男
子则是傲然道:
“久闻刘备军仁义之名,不想也是这等杀良冒功之辈!”
“我与小弟外出拾柴,被尔等强抓过来,如何就是奸细了!”
那骑马的哨骑一听,顿时大怒道:
“尔等若不是奸细,为何鬼鬼祟祟在远处看来看去!”
“若非想要图谋不轨,跟着先生等人作甚!”
“再者,若不是奸细,涂着花脸干什么!”
“他们莫不是在远处观察吾等?”
陈到闻言面色一沉,看向两人的目光顿时冷厉了不少。
纪晟的安全,对于他们来说,历来是重中之重。
别看现在正在田间,实际上外围还有不少探哨,防止有那种图谋不轨之人。
一听二人跟踪他们,而且伪装了面容,陈到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他这面色一改变,那矮个的更是吓得哇哇直哭,高个的则是有些语塞道:
“我等...我等,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弄脏了脸。”
“刚才看着热闹,就多看了两眼。”
他如此嘟囔着,低下了头去。
纪晟一直在一旁看着,随着男子低下头去,他顿时看到了那男子白皙的脖颈,不由一阵奇异,这小奸细,好白的肤色!
可他细细盯着一看,看到了其耳上的耳洞,顿时一惊。
这奸细,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