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他便对陈到行了一礼。
终究关了人家几天,不赔罪也说不过去。
而陈到听到此处,早已神色动容道:
“先生既是皇叔帐下之人,怎不早说啊?”
他一脸激动道:
“不瞒先生,到久闻皇叔仁义之名,只是恨路途遥远,兵荒马乱,家中老母无人照顾,未曾前行。”
“前段时间听说皇叔兵
败徐州,还到此生再无机会。”
“不想尊驾等便是皇叔人马!”
“若是早些告知,到安有不降之理?”
如此抱怨了一句,他又对纪晟拱手道:
“不过先生说得也是,既然有别的安排,如此也是应该!”
“先生不用多说,既是皇叔麾下,到愿降!”
说罢,他躬身一拜,已然伏地。
见得此状,纪晟急忙上前搀扶道:
“将军休要行此大礼,此番我等有过,也算是辛苦将军了!”
张飞见此亦是点头道:
“不想将军也是这等心向汉室之人,之前张飞无礼,得罪了!”
他也不是不识大体之人,见陈到如此,又佩服其练兵之能,自然不可能端着一张脸。
陈到得二人礼遇,之前受的委屈自然烟消云散。
想了一会儿,又对纪晟问道:
“对了先生,不知皇叔何在?”
“到早就欲拜见皇叔,今既然已归降,敢请皇叔一见!”
听着这话,张飞神色便是一黯,纪晟则是将当前的状况讲述了一番,又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陈到知晓二人这等举动是为了等刘备南下,更是感慨道:
“先生与将军大义,在下佩服!”
“既如此,到愿助二位一臂之力!”
言罢又是一辑倒地,一副全然归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