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之乱……”
猿飞日斩的眸子暗了一瞬,就是在那晚,他的妻子和徒孙都失去了生命。
不过即使心中留有对当年那神秘人的恨意,猿飞日斩依旧没有失去判断力。
“不太可能,实力对不上,如果真的是他,卡卡西坚持不了这么久。
你要知道,当年那人的幻术可以直接控制九尾,而与卡卡西战斗的那人,还是利用卡卡西本身的心灵漏洞,才让他恍惚一瞬。
而且如果真的是他,他应该去抓人柱力,而不是宇智波佐助。”
三言两语之间,猿飞日斩就指出团藏话中一堆漏洞。
“火影大人所说,正好也是我想说的。”
卡卡西补充道:“从战斗开始到结束,我都没有看到对方用过写轮眼。
我怀疑,应该又是一个本身幻术天赋不错,所以觊觎宇智波一族血继的家伙。”
被二人联手挤兑,团藏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他沉声道:“万一那是他的徒弟呢!”
旗木卡卡西:“……”
猿飞日斩:“……”
团藏这个万一,还真是“万一”啊。
志村团藏厚着脸皮,直接无视二人“关爱智障”的目光:“为了保险起见,我觉得应该派遣几名暗部跟随旗木卡卡西一起去追查对方,这样他也好有些帮手。”
好家伙,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旗木卡卡西心中了然,却是低头不语,他相信三代目会做出自己的判断。
“帮手就不必了,人越多越容易被对方察觉,反而失去了灵活性。”
猿飞日斩委婉地拒绝团藏的请求,言外之意就是:你个老东西自家事情还弄不干净,光成天想着往这里塞点自己人,那里又塞点自己人?
“……”
团藏没有再说话,他知道猿飞日斩这个猴子的性子,有时候虽软,但在这种事上并不会让步。
他也不过是试探一下,反正也没有损失什么,火影需要名誉,他忍之暗却不需要脸皮。
“待会儿你直接交过来两份申请书。”
猿飞日斩看向卡卡西:“一份借阅封印之书的申请,一份长期出村的申请。”
“是!”
卡卡西点头应到。
“另外……”
猿飞日斩看着卡卡西的左眼眶,叹了口气:“去医疗部,让那里的人给你移植一颗健康眼睛——如果你不嫌弃那是敌对忍者尸体上取下的话。
毕竟你还年轻,整天像他一样遮着一只眼睛算什么?”
“哼!”
团藏冷哼一声,猿飞日斩又在内涵他,他这颗眼睛是止水万花筒,又不是瞎了。
“谢谢火影大人!”
“不用。”
猿飞日斩摆了摆手:“你父亲的事情,我一直在心里感到愧疚。”
“……”
卡卡西面色平静一礼,转身离去。
……
“呼,出来了啊……”
木叶村外一座小山丘上,宇智波佐助长呼一口气,面色复杂地看了眼身后的木叶村——他从小长大的地方。
虽然那里已经没有他的家人了,但总是会有些怀念。
不过当佐助迈出村子的那一刻,他突然感觉身上一轻,好像卸下了某种负担,像是只脱笼的鸟儿。
“别高兴得太早了。”
宇智波御打击道:“咱们这属于叛逃,后面有追兵的那种,不能放松警惕。”
“啊这,我们是叛逃吗?!”
佐助面色一僵:“我什么都没做啊,怎么就成叛忍了?”
“错,你不是叛忍。”
宇智波御纠正道:“你忍者学校都没毕业,连个下忍都不是,怎么能叫叛忍呢?”
“啊这,啊这……”
宇智波佐助哑口无言:“那我算什么啊?”
“唔,算是我的人质吧。”
宇智波御牵着佐助的手,向着远离木叶的方向走去:“万一我打不过追杀的木叶忍者,不幸被人家给宰了,你就装成被我绑架的小孩,这样你就成了受害者,不会受他们为难了。”
“表哥这么厉害,他们肯定打不过表哥的!”
“好一口毒奶,我可受不起。”
宇智波御从印记空间掏出许久未戴的木叶护额,拿在手上端详着:“而且啊,你也别向往什么忍者,那可不是个有前途的职业。
学数学不一定非得成为大数学家,用忍术也不一定就得是忍者——那只是个手段,别让所谓职业限制住自己。”
“表哥你说的话,我有些听不懂。”
佐助接过御递来的木叶护额,仔细打量着上面的图案,好奇道:“我听人家说,叛逃后的忍者要在护额上划上一道,表示脱离村子,表哥也要划吗?”
“人家说啥你就做啥呀?”
宇智波御翻了个白眼:“我自己的东西,为啥要刮花啊?
就算到时候当做二手破烂卖掉,也比刮花强。”
“唔……感觉表哥你很不尊敬忍者的样子?”
“忍者有啥好尊敬的,忍者他们自己都把自己称为工具。”
宇智波御翻了个写轮眼:“不自尊,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