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
房赢喷嚏不断。
永嘉公主果然没有说错,皇帝的贴身内侍张阿难,临到了宵禁快结束,才姗姗来迟。
在此之前。
为了避免进度条太快,房赢给永嘉公主讲了一晚上故事。
而且鉴于某种情怀,又或是为满足日后的邪恶趣味,他讲的故事名字叫做——神雕侠侣。
永嘉公主这才知道。
“姑姑”,不仅是用来叫的,还是用来睡的……
天快擦亮。
房赢这才回到了房府。
白天和突厥人厮杀,晚上和美艳的少妇谈心,房赢早已身心疲惫,倒在榻上便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已至黄昏。
揉了揉眼睛,房赢从榻上爬起来,在备好的木盆中净完脸,披上了一套干净长衫。
铜镜中。
映出一张少年的脸,鼻梁高挺,唇形饱满,五官端正硬朗,
眉目间透着一股子凛然之气。
“嗯,还可以。”
房赢摸着自己的下巴,暗自点头:“虽然比不过前世的尊龙,但也算得上是硬汉形象……”
“只不过,现在大唐贵族圈盛行文弱书生流,巨石强森貌似不符合主流审美啊……怪不得,高阳公主要去找辩机私会,人家喜欢的是小白脸……”
一想到高阳公主李漱。
房赢的心情一下子不美好了。
虽然他对高阳不抱有希望,可一想到,自己名义上的老婆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房赢心里就有些发堵。
就在这时。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条缝。
一颗小脑袋,探头探脑的伸了进来,待看见房赢正坐在铜镜前,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立刻露出喜色。
“二郎?你醒了?”
房赢抬头望去,发现一个俏丽的小姑娘
闪身出现,然后大.大方方的推门而入。
正是房家主母卢氏的贴身奴婢,冬儿。
“冬……冬儿?”
房赢看着小姑娘,下意识的问道:“你进来的时候,怎么不敲门?”
“呀!奴婢忘了……”
冬儿瞟了一眼自家二郎,小脸一下红了。
此时房赢身披长袍,敞着胸膛,露出结识的胸膛和八块腹肌,浑身充满着阳刚之气。
这幅样子,看的小婢女心头小鹿乱撞。
她羞红着脸,撅着嘴小声说道:“奴婢从前进你的屋也从不敲门,为何现在,二郎倒与奴婢生分起来了。”
房赢忙道:“现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十五岁的小姑娘,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又深得主母喜爱,所以胆子也大了许多。
只见冬儿咬着嘴唇道:“二郎的身子,奴婢
又不是没见过……您洗澡的时候,都是奴婢给您搓背的……”
嘶——
房赢头皮一阵发麻。
他看着小姑娘柳条般的身段,心里产生一种浓重的负罪感……这么小的年纪,我喜欢!
本少知道少妇的好,也会把少女当成宝。
“咳咳……”
房赢轻咳一声,问道:“冬儿,你来我这里有事吗?”
“呀!”
冬儿瞪着大眼睛,脆生生的道:“奴婢差点忘了,夫人让奴婢过来,唤二郎过去吃饭!”
房赢这才感到肚子咕咕直叫。
不等他说话。
冬儿已经走到他面前,自然而然的伺候起房赢穿衣系带。
房赢低头,望着胸前忙前忙后的小姑娘,心想这该死的封建社会……多么美好啊!
两人离开房间,朝着内堂走去。
路过侧院的时候。
冬儿说道:“二
郎稍等片刻,奴婢去唤大郎一同过去。”
大郎?
房赢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冬儿说的是房家的嫡长子,房赢的亲哥哥房遗直。
在印象中,这位大哥生性醇厚,对房赢一直照顾有加,只是貌似读书读的太多,有点书呆子气。
想到这里。
房赢笑道:“许久不见大哥,某与你一起去吧。”
“也好!”
冬儿的眼睛弯成月牙。
她在前面一蹦一跳的走着,小嘴叭叭叭说的不停:“大郎前几日染了风寒,一直待在屋里休息,都是奴婢端着饭菜给他送去。”
“听说今日病情已近痊愈,老在屋里闷着也不好,夫人这才命奴婢来请他,顺便活动活动筋骨……”
两人走到房前,正要敲门。
却听见,里面传来女子温柔魅惑的声音。
“大郎,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