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万山故作镇定道:“来人,看好谭家重犯!”
“其余人等,随本官迎接汉王殿下!”
天牢中,一众狱卒差役们回应道:“是,知府大人!”
然而,正当李万山准备带着众人刚刚走出天牢。
便听到一声暴喝!
禄球上前吼道:“见到汉王殿下还不下跪!”
李万山抬头望去,只见此刻天牢外,一列列将士把守。
其中,汉王朱栋骑在白马上,蔑视的看向他。
当初,在北镇抚司当差之时,曾有幸见过朱栋几次。
李万山见状立即带头跪下道:“臣开封府知府李万山,拜见汉王殿下!”
朱栋冷笑道:“呵呵,李知府好大的官威!”
“本王来到你这开封府,竟然纵守城兵丁阻拦?”
“禄球!刚才守城兵丁怎么说的来着?”
禄球讥讽道:“刚才呀,那人说没有李知府的命令,谁来也没用!”
朱栋冷笑道:“呵呵,李知府看来这开封府都姓李了?”
李万山闻言,顿时冷汗直流。
虽然他的靠山是晋王朱棡。
但眼前这位,那可是当朝九皇子汉王朱栋呀!
这可不是他一个小小地方知府,能够得罪得起的大人物!
李万里连忙磕头道:“微臣不敢,微臣万万不敢呀!”
“微臣治下不严,求汉王殿下饶命!”
朱栋开口道:“饶了你?”
“本王问你,你为何将谭复之老御医全家关入天牢?”
李万山心中一紧,果然!果然与他的猜测一样。
这位汉王殿下,这次就是冲着这件事来的!
可他想不通,他家主子晋王殿下,与这位汉王殿下关系亲密。
为何,这位汉王殿下要拿他开刀呢?
如果说是巧合,那根本不可能。
因为,这次汉王殿下带军那是北上支援北征的。
所经过的各州府也听说被动,为何偏偏针对他?
难道说,谭复之那老东西,和汉王殿下有渊源?
或者说,谭复之那老东西,本就是汉王殿下的人?
可如果谭复之真是汉王殿下的人,那为何不亮明身份?
难道说,这是给他设下的圈套?
或者说,这是冲着他家晋王殿下去的?
李万山越想越觉得一定是这样。
毕竟,他和朱栋根本就没有过节。
唯一能够说得通的,就是他家主子晋王殿下了。
殊不知........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朱栋是为了报恩。
李万山思考着对策,朱栋的问话他不能不作答。
李万山把心一横道:“回禀汉王殿下!”
“经过开封府查实,谭复之一家私藏大量兵器!”
“按照我大明律法,可视为意图谋反!”
朱栋轻笑道:“私藏大量兵器?意图谋反?那罪证在哪?”
李万山淡定自若的开口道:“罪证全部罚收入库,汉王殿下不信大可查证!”
此刻,李万山心中冷笑,当初坐下这个局。
他可是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不管是人证还是物证。
朱栋开口道:“文远,去将李大人所说物证取过来,让本王看看!”
张辽应声道:“是,殿下!”
李万山挥手道:“来几个人,去陪着这位将军取物证!”
两旁跪拜着的差役们,立即起身头前带路。
朱栋下马道:“本王一路长途跋涉而来,连把椅子都没有吗?”
李万山一听连忙起身赔笑道:“是微臣准备不周,还望汉王殿下恕罪。”
“来人呀,还不快给汉王殿下备椅,茶水瓜果赶紧拿上来!”
一旁的李万涛,此刻似乎心事重重,并没有起身。
李万山见状骂道:“混账东西,还愣着干什么!”
李万涛听到自家大哥的怒骂声,顿时回过了神。
表情负责的带着小人们,搬来了椅子和一些茶水瓜果。
朱栋下马后,坐在椅子上,捻动着手中的朱砂手捻。
说起这朱砂手捻,还是一年前那谭允贤留下的。
李万山谄媚道:“殿下,您舟车劳顿,不如下官设宴......”
朱栋摆手道:“你李大人的宴,本王可不敢吃呢。”
“哦?对了!禄球啊,本王倒是一时想不起来。”
“咱大明御医院首席御医,是几品来着?”
禄球开口道:“殿下,按大明制,首席御医乃正三品。”
朱栋微微点头继续问道:“那如果此人告老还乡,享受什么待遇?”
禄球拱手道:“回殿下话,若正常告老还乡。”
“将会提半级,享受从二品待遇。”
朱栋斜眼看了李万山一眼。
“禄球,按照大明律,诬陷甚至意图杀害从二品官员及其家人,该如何处置?”
禄球拱手道:“按照咱大明律。”
“凡是谋害官员及其家属者,轻则砍头重则株连九族!”
朱栋斜眼看向一旁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