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条路是越来越难开了!等下进到村子里,得喊他们挖点石头什么的把路修一修才行!”
老瘸咬着嘴里的烟,喷了一口烟雾,嫌弃的吐槽着山路。
每次一来王家村,他开的四轮就会沦落成三轮敞篷车,还总是遇到一些坑坑洼洼,颠得他屁股都痛。
“行了,少说两句!好歹没叫你扛着人爬上山呢,不然就你那条瘸腿,跑个两次就不行了。”
坐在旁边的刀疤李也狠狠吸了一口烟,“老瘸,你说说,这王家村怎么那么能造呢?
地方不大,屁事不少,挣不到钱,又爱打人。这被他们村子里打死的女人,没有十个也得有八个了吧?”
老瘸抖了抖他那条瘸腿,“这种就是缺德玩意儿住一村,全村都缺德!”
坐在车斗里负责看管几个女人的狗麻子嗤笑一声:“老瘸啊,你自己干的就是这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儿,怎么还好意思说人家村子缺德的?这不是自打嘴巴么!”
“大人说话,你小孩子插什么嘴!闭嘴!”
被戳穿了伪善心思的老瘸,恼羞成怒的呵斥。
狗麻子嘿嘿一笑,“要我说,估计是被打得受不了,几个人偷偷一合计,才拿了耗子药自杀了。”
“管她们是怎么死的,反正和我们没关系,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人送过去。”
刀疤李突然踢了老瘸一下,“刚才是不是有蜘蛛网?我脸上好像碰到了。”
“没有啊,哪里来的蜘蛛网?我都是看着哪里宽就往哪里开的,你可别又诬赖我!”
刀疤李回头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到,于是也没在意,“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说错过一次话,至于一直记到今天嘛!”
适合爬山路的电动三轮车哐当哐当的压过地面,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车辙。
四十出头的老瘸,三十多岁的刀疤李,还有刚满二十的狗麻子,这就是这一次负责运送“货物”进来的全体成员。
至于车斗里处于昏迷状态的四个女人,就是这一次的“货物”。
这样大咧咧的运送,不是他们不谨慎,而是这条路线走过太多次,他们早就知道哪里检查严、哪里完全松。
进山以后,接近王家村的这一条路,就是完全不会有人盘查的地方。
所以他们才会这样明晃晃的,拉着几个昏迷的女人上路。
而王家村的人,在他们手里已经下过好几次订单了。
往常也有说打死了婆娘、要再换个新媳妇的事情。
所以这次王家村发信息过来,说是几个婆娘都吃了耗子药没了,他们也都没有起疑心。
王家村那边说,汉子们想再讨个老婆,拜托他们运一批“货物”进去,时间有点赶,不拘长相,把手头有的都送过去就行。
这是做熟了的一单,负责接头的人也没有多想,直接就让距离最近的人员,带着手头的“货物”就赶来王家村了。
距离村口越近,刀疤李就越觉得不太对劲,他皱着眉头:“先停下来。”
“怎么了?”
狗麻子一会儿捏捏这个的脸,一会儿摸摸那个的肩头,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
“我总觉得太……”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已经倒了下去。
空气中的强效迷剂直接就将三人放倒,胡文文一脸淡定的从树后走出来。
【这个刀疤脸还蛮警觉的,还好他们已经进了阵法范围,就算是发现不对劲,也跑不出去!】
[也是这个药剂好用,加上顺风,刚好合适,不然人跑了,可能还要找一找。]
一边回着5542的话,胡文文一边将喷剂塞进口袋里。
然后上前,把三个人贩子身上的刀和手机什么的,全都搜了出来。
接着把他们全都五花大绑,又丢到车斗里,给那几个药效还没有过的女人当做垫背使用。
胡文文看了看几个女人的状态,确认她们只是药效没过,便拿了几张符箓出来,塞进她们的口袋里。
护住祠堂的那一个阵法,原本是只能出不能进的。
但齐雨等人提出帮忙,胡文文便另外花了一份功德点,兑换了一些能自由进出阵法的符箓,让伤势较轻的几个人轮流出来做些事情。
这里距离村口已经不远,定下来用来审讯、关押的院子,就在进了村子以后的第二家。
胡文文是会开三轮电车的,轻松的将人运到目的地之后,齐雨已经带了两个姑娘,等在院子门口了。
见胡文文停车,齐雨担忧的打量着她:“小文,你没受伤吧?”
胡文文摇摇头,把缴获的手机递给齐雨,然后又指了指车斗:“把这几个人贩子先搬下来,然后你们再把她们带到祠堂去。”
两个跟着的姑娘,一个叫做李敏玉,一个叫做陈凤云,都是二十三四岁的年纪。
她们俩被拐来以后,都是装作听话,这才免了“夫家”的大部分殴打。
是仅存的几个伤势较轻的劳动力了。
齐雨拿起手机查看内容,李敏玉和陈凤云则是一人抬头、一人扯腿,将三个男人从车斗里扔到了地上。
胡文文现在力气大得很,她一手抓着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