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户看着昏迷不行的欧阳伦,朱远章也是不住的叹息,挺好一女婿,直接变成了废人。
他再一次将朱素芯叫到跟前。
朱素芯看着父亲,心中畏惧到了极点,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见她哭的如此伤心,朱远章骂道:“现在哭有什么用,哭你的丈夫就能醒过来吗?
咱告诉你了,不管他以后什么样,你都要给咱好生伺候他。
他有今日,全都是你所为,有什么委屈,日后你统统都给咱自己咽下了。”
朱素芯也不敢说什么,生怕再挨上一刀,只是在心里怨父亲狠辣,杀贪官污吏都没有对自己女儿这般狠辣。
不就是一个驸马都尉?
换了就是了,为什么非要她吃一辈子的苦,她已经痛改前非了。
她不仅恨朱远章,也恨马皇后,觉得他们是故意刁难自己。
她的确是犯了错,可这种错算什么?
为什么要让她用一辈子去恕罪?
到时候只要补偿欧阳伦,让他一辈子荣华富贵不就行了?
她甚至还恨朱钰,因为她去求过朱钰,让朱钰帮自己说情。
一般来说,大哥对他们这些弟弟妹妹,都是极为宽容的,凡事只要开口,能做到的,一般都不会拒绝。
可这一次,朱钰不仅没有帮她,反而痛斥了她一顿,还说父皇那一刀劈的好。
若是换做他也要劈那一刀。
她知道,自己彻底没希望了,自己的父母,亲哥哥,都这么说,她还能怎么办呢?
朱远章根本没注意到朱素芯眼中的怨恨,骂了一番之后,便道:“你在这里给咱守着,不要再让欧阳伦有任何闪失了。”
等朱远章离开,朱素芯这才从地上起身,她怨恨的道:“不就是一个走了狗屎运的贱民,还想拉上我一辈子?”
......
而此时,威海卫,距离年关也是越来越近,整个威海卫都显得格外的热闹。
虽然城内城外尘土飞扬,但是威海卫全体百姓都觉得日子越发的有盼头。
威海王不仅免除了他们的粮税,还把服徭役变成了一件美差,哪个威海卫的百姓不抚掌称快?
为其歌颂?
原本的海滨小城,此刻却是无比的繁华。
无数的商贾远道而来,每天都有百姓从全国各地而来投奔,给人一种欣欣向荣的感觉。
威海王的策略让每个人都受惠。
最重要的是,威海王对百姓秋毫无犯,是真正意义上的管理藩地,他麾下猛将如云,强兵如过江之鲫,此前在菜市场口斩首的那批倭贼,更是大震人心。
有了这些人保护,他们以后再也不畏惧倭贼了。
甚至有人说,威海王之所以将王府建在海边,就是抵御倭贼。
这让威海卫的百姓敬佩的五体投地。
再加上王府官吏天天在十里八乡奔走宣告策略,让百姓感受到了军民一家亲。
已然彻彻底底将威海王当成了威海卫唯一的天。
而朱钧的诸多布置,也初显成果。
外城大致的轮廓已经出来,各乡镇村落的道路已经规整完毕,只等浇灌水泥。
王府也彻底完工,军营也能在明年开春的时候交付。
招商引资也签订了二百家合同,四海银行成立。
威海卫境内的土地丈量也接近尾声。
回首这一整年,朱钧发现自己居然做了这么多大事。
下江南,杀贪官污吏,远征应昌,大破童家镇,剿灭海匪,监考,就藩,还有一些细碎的事情,可以说,这一年,他的行程排的满满的。
原本只是想做个咸鱼,却活成了整个大业朝最忙碌的藩王。
不过,现在回过头去想,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大业朝正一点一点,在他的影响下,偏离了原本的航道。
三国的平衡已经打破,接下来可以料见,必然是忙碌的几年。
在这之前,他想把倭州给拿下来,把倭州给清洗一番。
到时候拿下的银子,自己截流一部分,剩下的都给大哥,让他挥霍。
有银子打仗底气足。
他倒要看看,哪个王八蛋敢跟朱钰炸刺。
“殿下,大苏姑娘问您今夜过去吗?”荀不三这时候走了过来。
这些日子,朱钧一直在李香君和秦艳茹之间徘徊,也是吃的饱饱的,倒是忽略了苏奴儿。
还有苏小小,这个新秦淮八绝之一,似乎也被忽略了。
“过去。”朱钧伸了个懒腰,将桌子上的计划表收了起来。
说起他最满意的成就,还是这些女人。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他也逐渐体验到了这句话的真谛。
掌最强的兵,睡最美的女人,现在他做到了。
来到苏奴儿所在的院子,便看到苏小小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奴参见殿下!”
看到朱钧,苏小小急忙行礼。
“小小,你怎么在这里?”
“师父正在沐浴,说是殿下来了,让奴先伺候着!”跟着朱钧两三年了,十九岁的苏小小越发的成熟,她天生娇柔,犹如林妹妹一般,让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