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动作被朱钧尽收眼底,这种老女人,他半点兴趣都没有。
倒是这个奇氏,长得还不错,出门这么久没有见荤腥,他还真有点意动。
不过听说蒙元皇族乱的很,鬼知道她们有没有病。
算了,他可不想长蘑菇。
不过这两个女人很重要,还是需要好好对待的。
到时候献俘的时候,让两女在老朱面前献舞,老朱还不乐的找不到北?
最重要的是,两个太后,小皇帝,便是蒙元的天命。
到时候蒙元的天命臣服大业,大业占据天下大义,龙炎子民必然马首是瞻。
朱钧吩咐了一番后,也没有多留,而是见到了脸色苍白,一言不发的孛罗帖木儿。
此人身材不算高达,可面容很是粗犷,是典型的草原人,大大的将军肚被腰带勒紧,一看就很能打。
“孛罗帖木儿,还不跪下参见吴王殿下?”李吉霸呵斥道。
孛罗帖木儿只是淡淡的看了朱钧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朱钧笑了笑,转身就走,“阉了他,到时候送进宫当个太监!”
听到这话,孛罗帖木儿浑身一颤,“你站住!”
朱钧停下脚步,淡漠的看着他。
孛罗帖木儿死死的盯着朱钧道:“你不就是想要大义吗,我给你就是了,我可以归降大业,但是你必须给我高官厚禄!”
“这家伙脑袋还不清醒,阉了他,顺便把他剩下的手脚也给斩了,将他舌头也剜了,抱住他的命,装进瓮中。
他不是还有妻女吗,都赏赐给办事得力的将士,到时候日日让他看着自己妻女是如何伺候别的男人的!”朱钧冷笑道。
这一番话将孛罗帖木儿内心的防线击溃,他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很难缠,他之所以不开口,就是想等能做主的人来。
而眼前这个男人,恶毒,杀伐果断,若是自己在不低头,他说的这些,必将兑现。
噗通一声。
孛罗帖木儿跪在了地上,“罪臣孛罗帖木儿,叩见吴王殿下!”
朱钧笑了笑,“看来你这个摄政王的骨头也没多硬嘛,不过,看在你这么识趣的份上,本王给你提个醒。
你并不值钱,活下来需要付出代价,保全你的家人,同样需要代价。
如果你想在我大业升官发财,那又是另一个价格了。
能否活下来,活的有多好,全看你出不出的起价!”
孛罗帖木儿听明白了,“我可以帮你招降草原上的部族!”
朱钧眼前一亮,“你活下来了!”
“这难道还不够吗?”孛罗帖木儿咬牙道:“我不仅可以帮忙起草归降书,我还可以帮忙招降草原的部族,这难道都不足以让我在大业过上好日子?”
“我不喜欢别人给我开空头支票!”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空头支票,但孛罗帖木儿明白了大概的意思,“我可以先写归降书,如此一来,你饶我一命。
我知道你必然是想献俘,如此大的功劳,唯有献俘,才能够利益最大化。
你保我性命,给我荣华富贵,我必让草原的部族臣服于你,听命于你!”
李吉霸心头一跳,若真是如此,那殿下的威望又大了许多,这可是其他藩王都没有的资本。
朱钧从始至终都没有太多的表情,听完孛罗帖木儿的许诺后,他叹了口气,“你若是能让那些部族攻击不颜帖木儿和秃坚帖木儿就更好了。
如果能抓到其中一个人,本王保你一家高官厚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狗咬狗多好,又不费力。
若是能够抓住其中一人,那日后瓦解辽东的蒙元残部,也轻而易举。
“好,我尽量!”孛罗帖木儿咬牙道。
“你是个聪明人,本王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接下来本王很期待你的表演!”
朱钧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了孛罗帖木儿的声音,“恭送吴王殿下!”
等朱钧从视线消失,孛罗帖木儿重重的叹了口气,大元已经没有希望了。
靠不颜帖木儿和秃坚帖木儿那两个蠢货,只会把其他人带向毁灭。
算了,自己都快死了,哪管那些。
既然长生天不庇佑他,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想到这里,孛罗帖木儿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朱钧入主应昌后,一连颁发了几十条法令。
打下这些地盘,军管是必须的,但更重要的是恢复民生。
将那些贵族和奸商席卷一空后,朱钧开始分糖。
龙炎大地沦陷二百载,不少人都麻木了。
只有这样,才能够唤醒他们麻木不仁的心。
随后就是召开惩恶大会。
将那些作恶多端的蒙元贵族都拉上台斩首。
也鼓励百姓揭发藏匿在民间的恶徒。
一时间,百姓群情激奋,人人都说大业的好。
而朱钧也在不知不觉中掌握了人心。
六月三日,应天。
再有三日便是迁都的大日子,这些日子,朱远章是吃不香睡不着。
一方面,是陈汉和张周犯境,另一边是担心朱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