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不露面,是为了暗中跟朱镝交手。
处理袁家这件事,还要落在魏祥的身上。
不多时,牛五六浑身是汗的走了过来,“六爷,全都招了,卑职还以为是什么硬骨头,我说阉了他,直接把他吓尿了。”
朱钧斜睨了他一眼,“男人这一辈子,无非女人权财,谁听了不害怕?”
牛五六嘿的一笑,挠了挠头,“您要进去审吗?”
“不了,你连夜审出来,这里囚禁的人,全都释放了,到时候跟魏祥说一声,给他送一份礼物。
不过要小心苏州的拱卫司,赛哈智跟袁家关系很好,应该是我四哥的人!“
“卑职明白!”牛五六点点头。
随即,朱钧离开了院子,回到沈家大院,抱着香喷喷的秦艳茹睡大觉。
不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也有些发蒙,他昨晚居然做梦,还梦到了李香君!
你大爷的,难道老子真的好人妻?
只是稍为一想,就有抬头的趋势,他急忙摇头,看着一旁还未睡醒的秦艳茹,直接躬身沉腰。
许久后,朱钧神清气爽的起身。
要是袁家落马了,李家怕是也要遭殃。
查一查李家的底,要是没什么,就放过他们。
念头通达后,朱钧便起身打拳。
养生可不能落下。
另一边,袁家。
袁崇祖问道:“二少爷昨夜没回来吗?”
“是,二少爷昨夜去天香园了!”下人回道。
袁崇祖皱起眉头,也没多问,他这个二儿子,的确有点小聪明,但是没什么大智慧,一心想跟大儿子争长短。
不如大儿子沉稳。
这家业最终还是要交给大儿子的。
“大少爷今天能回来吗?”
“前几天就传消息过去了,算上时间,大少爷今日应该能回府!”管家道。
袁崇祖点点头,明日,魏祥将审讯袁崇国,昨日,他已经派人去给那些乡绅捎了消息,绝对不会有人去旁听的。
他本想从魏祥的妻儿下手,可魏祥把他的妻儿保护的太好了,在府衙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点机会都没有。
难不成还派人去冲击府衙?
那可是大罪。
再加上魏祥身边有一群武艺高强的人守着,他的人想使绊子都难。
“听说昨日大少夫人跟一个男子独自外出垂钓,有这件事吗?”袁崇祖又问道。
管家有些迟疑,支支吾吾的道:“据说,那男子叫李白,极为有才华,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进入了艺圃。
一连做了五首五言绝句,还自创了字体......
大少夫人惜才,才特地去请他,当日还将他请到了李府!”
袁崇祖对诗词什么的不感兴趣,之所以如此,还不是为燕王招揽人才?
“天天在外面抛头露面,袁家的脸都被丢尽了!”袁崇祖很不爽,再加上李怀过来推迟婚事,他心中就更怒了。
等此间事了,他一定饶不了李家。
正想着呢,外头就传来了声音,“爹,我回来了!”
“世勇回来了?”袁崇祖一喜,便看到跟自己年轻时候有七分相似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父子二人见面,简短的叙旧一番后,袁世勇问道:”爹,李家的人果真上门来推迟婚事?”
“哎!”袁崇祖重重的叹息一声,“对方以你学业为重,我也不好拒绝,可实际上,对方是借着魏祥这件事故意为之,就是想看看我袁家会不会出事!”
袁世勇气的不行,他本在京城游学,这一次开恩科,针对全天下的人,先生提前押题,说这一次是个好机会。
既然是向天下取仕,那绝对不会太难,否则如果筛下太多人,恩科的意义就不大了。
可也不会太容易。
而恩科最有可能考教的,便是统一之策。
本来这一次他一直在结交京城人物,及时为日后自己任官做准备。
有父亲的人脉,再加上燕王,日后中举,必然能去一个好地方为官,甚至担任京官,能入翰林院是再好不过的。
谁都知道,一入翰林院,前途似锦!
“那香君什么意思?”袁世勇压着怒火道。
袁崇祖也没有隐瞒,“还是跟以前一样,天天在外面抛头露面,打着袁家的旗号为李家招揽名仕。
这也就罢了,可昨日,她为了招揽一个叫李白的学子,居然单独和他乘舟泛游金鸡湖,一个多时辰后才上岸。
原本这李家跟李善仁有点关系,我考虑到这一点后,才忍气吞声,甚至许诺可以过继一个孙子给他们。
却没想到,李家居然如此对我们。
儿啊,不是爹为了拆散你们才这么说,此女不可为你之妻,野心太大了。
若是为你的妾侍,玩物,那也就罢了。
日后要是入门了,他继续抛头露面,世人岂不笑我袁家无人耶?”
袁世勇咬着牙,肺都气炸了,“爹,我去找她,让她日后不要抛头露面了,若是她不同意,我便以行驶我作为未婚夫的权利!”
“你不要鲁莽!”袁崇祖道:“眼下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