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钧不爽道:“爹,我这忙的要命,您还带个人跑过来骂我,那不纯纯给我添堵吗?”
朱远章有些尴尬,但是听到朱钧的话,也是哼了一声,“咱只是想让你听听外头的声音,免得让你以为自己做了一些事情,就沾沾自喜。
你听听这谢晋的话,找找自己不足的地方!”
谢晋?
哦,谢特!
吉安府解家,老子教书的,本人倒是不头铁,但是也喜欢做一些比较作死的事情。
又想到他骂自己,骂老朱,这不就是作大死?
这么说,他真是解缙?
这不对啊。
这也太离谱了吧,方孝直十八九岁也就算了,可你解缙怎么看起来也差不多?
朱钧打量着他,“你爹是不是叫解开?你怎么会在京城?”
“是,家父的确是叫谢开,至于草民之所以会在京城,是来京城游学.....”谢晋说着说着觉着不对劲了,这家伙方才还踹了自己一脚,连忙改口,“草民一人做事一人担,若殿下觉得草民冒犯了殿下,草民任由殿下处置,和家父无关,也不涉及谢家任何人!”
朱钧嘴角一抽,你大爷的,还真他娘的会扯虎皮拉大旗!
老朱都赦他无罪了,自己难道还能怪罪他?
这小子够婊啊,他这些日子苟苟祟祟的,以为自己够茶了,这小子的茶艺段位,是丝毫不输给他啊!
想到这里,他又是一脚过去,“本王问你,你答就是了。
狗东西,你答非所问是什么意思,是瞧不起本王?
觉得本王没有肚量?会私底下报复你?
本王在你眼里,就是如此阴暗鬼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