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首捞出来安葬,心中感动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这般好的男儿,怕是连梦中都难觅。
“你起来说话!”朱钧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别看苏奴儿瘦瘦弱弱的,可分量不轻,那入手的圆润,让朱钧心都跟着一荡。
不过,他很快便放手了,“你跟他有一段,合该送一送他,于情于理你都要为他披麻戴孝。
你若要披麻戴孝,就躲在房中,不要让他人看见,免得传出去不好听。
若要去上香烧纸,尽管去,无人会拦着你。”
苏奴儿却是摇头,“我去送送他,却不会为他披麻戴孝,我今日住的是吴王府,却不是蔡府。
我虽与他有一段,他却没有给我半点名分。
此刻,我是吴王府的人,去给他烧纸,已然是坏了规矩。
只是不烧这纸,奴婢寝食难安。”
她很清楚自己在那里,什么身份,又该做什么。
朱钧心地善良,不计较这些。
可她不能仗着朱钧的善良和尊重为所欲为。
正如她说的,她此刻是吴王府的人,死后也是吴王府的鬼。
就算披麻戴孝,那也是给朱钧,轮不到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