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么?”
怀中的赵蕊仿佛受了惊的小兔,明眸皓齿写满了惊慌和失措。
赵蕊并不知道,她越是害怕想逃,糅杂进了她骨子里的天然妩媚与之相映成辉,就越是对李辰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搂着赵蕊柔若无骨的腰肢,李辰在她耳边坏笑道:“是不要什么都不做,还是不要停下来?”
赵蕊羞愤欲绝。
李辰给出的两个答案,哪一个都不是她真正想说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只短短一日的功夫,一直都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的太子殿下会发生这么巨大的变化。
今日之前,她压根不需要过多的动作,只是一颦一笑,就能让太子对自己言听计从。
可现在,这个太子仿佛变成了恶魔,不断地贪婪索取着,压根不管自己是否愿意。
“殿下,求你,求你不要如此作践臣妾。”赵蕊带着哽咽的语气糯声哀求道。
李辰把玩着赵蕊,她浑身肌肤瓷白,还透着一股子如同熟透蜜 桃一般的嫣红,这等的绝世风情,却唯他才能独享。
“好,既然美人儿心急了。”
李辰说着,拦腰将赵蕊一把给公主抱抱了起来。
在赵蕊的惊呼声中,李辰大步走到了床榻边,将她丢到床上,轻笑道:“本宫就满足你。”
赵蕊羞怒极了,她想说自己并不是那个意思,更没有心急,但李辰哪给她多说的机会,整个人已经饿狼一般扑了上来。
寝殿宫门外的空地上。
砰砰砰。
杖罚的击打声伴随着陈智—越来越虚弱的惨叫有节奏地响起。
两名行刑的侍卫显然是个中好手,力道拿捏得十分精准,每一杖下去,必然让陈智痛到骨子里,因为只有彻骨的痛才能刺激他不昏死过去。
下半身已经血肉模糊一片的陈智,双手指甲死死地抠进了地面,他仰起满是血污的头,除了痛之外已经没有任何其他感觉的他,死死地盯着那紧闭的殿门。
李辰进去之后,就再也没出来。
陈智仿佛能听到那粗重的喘息声和自己梦寐以求的赵蕊的婉转低吟。
这种幻觉让陈智几乎发狂。
隔着一扇门,自己心爱的女人正在被仇人糟蹋,而他,却只能趴在空地上被毒打致死。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
外面来自陈智凄厉的惨叫,让赵蕊身体惊颤。
“殿下,陈智他...”
“怎么,你心疼了?”李辰问道。
赵蕊下意识地摇头,解释说:“臣妾,臣妾只是怕他扰了殿下清静。”
“无妨。”
李辰俯身紧贴赵蕊雪腻温润的肌肤,轻声细语地说道:“本宫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得罪了本宫的下场,比死还惨。”
听着李辰的话,赵蕊心惊胆战,偏偏李辰的侵略一刻都不肯停,她咬着牙关承受着一次一次的冲击,只觉得心里的恐惧和身上的异样感觉,两者交织在一起无比复杂。
她知道,李辰这话,多半是说给自己听的。
一时间兔死狐悲的感觉,让她心中分不清对李辰的恐惧更甚,还是恨意更多。
与此同时,后宫,皇后的寝宫内,一名宫女匆匆来到赵清澜面前。
“回禀皇后娘娘,侍卫首领陈智大人的行踪已经找到了。”
一名宫女小心翼翼地说:“他,他偷偷跑去了东宫,被太子抓住,杖责一百。”
赵清澜面色一冷。
“那便是死了。”
杖责一百,是个人都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脑海中浮现起李辰那张让她又恨又羞的脸,赵清澜微微咬牙,说道:“罢了,已经死了一个陈怀志,多他一个陈智,又能如何,父亲说过,今晚天变,不宜妄动,你下去吧。”
宫女下去之后,赵清澜看向在偏殿认真读书的九皇子,淡淡道:“九皇子,功课可温习好了?”
九皇子乖巧地走过来,跪在地上说道:“回禀母后,都已经温习好了。”
赵清澜母仪天下的气度越发强盛,高贵如九天凤凰的她淡淡地说道:“那就早一些去休息吧,今夜你父皇虽然让太子监国,但大秦帝国只要一日不换新君,那么你就还有机会,不要气馁,知道么?”
九皇子重重地给赵清澜磕了一个头,他知道,亲生母亲出身并不好的自己,唯一的依仗便是皇后娘娘。
“母后,儿臣知道,儿臣一切都听母后的。”
......
次日,赵蕊从睡梦中醒来。
昨晚她不知道自己被李辰折腾到什么时候才精疲力尽地睡着,今天眼睛睁开,首先看到的却又是李辰那灿若星辰的双眼。
“殿...殿下。”
二十多年来,这还是赵蕊第一次在自己床榻上睁开眼看见第二个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夺走了她所有第一次的李辰,所以赵蕊很不习惯。
“醒了。”
李辰把玩着赵蕊的秀发,说道。
赵蕊似乎想起了什么,咬牙撑着身子起来,说道:“臣妾为殿下更衣。”
赵蕊这么一起来,被子滑落,无限美好的风光就这么暴露在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