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找到她,把手中的玉佩还给她就好。”
黎月悦把自己手中的玉佩展开,放在三人的面前。
玉佩是一个莹白色的兰花状的玉佩,仔细一看,上面还留着一个字,一个繁体的秋字。
“她叫什么名字?”
黎月悦想了想,叹气一声。
“我只知道她的长相,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们两个世家是世代的仇敌,父亲严禁我跟她玩,她的父母也是严禁我们两个交流。”
“我们平时是以另一个称号称呼,相互书信往来。”
“所以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最后也会知道我的名字,因为我被天下昭告是叛徒,判出国家的叛徒黎月悦。”
黎月悦说到这里,脸上的神情不再是平静,而是出现一丝波动,像是在生气,又像是无奈,就像是君要臣死,臣必定遵从的感觉。
“玉佩交给你们了,只是现在的她可能也不会再是以前的她了。”
黎景澄听着这个,眉毛高高挑起,像是听见了什么好听的故事似的。
他会帮她完成,毕竟执念不消,她不愿进入轮回,她也会一直停留在这里。
“时卉,帮她算算,人在哪里?”
时卉看着黎景澄,漂亮的脸上展露出大大的笑容,嗤笑道:“敢命令我了?没有好处,不帮忙。”
黎景澄的脸都要臭起来,但是看到一旁的黎月悦还在,他也只是强忍着没有吐槽,只是上前来到她的耳朵旁,轻声低语的说着什么。
只见时卉听完后,冷哼一声,眼神轻笑,看了一眼站着的黎月悦,点了点头。
“给我吧,我帮你算上一卦,当然我也只能确定她的大致位置。”
“并不能知道她的精确的位置,我的功力还没有那么深厚。”
“当然,你放心,他们两个会把你寻找到的。”
黎景澄嘴角抽搐,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免费的劳力,这次帮忙还是在白用功,并没有什么收入,自己还输出了这次委托的得来的钱。
殷松月听见也只是无所谓的点点头,她现在很需要休息,眼皮都快要睁不开了。
“好了,时卉,你算出来的时候,打电话告诉我。”
“这个铃铛给你,你看好她们三个,当然你无聊也可以跟她们三个聊天。”
黎景澄看到殷松月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身上,有些着急、又有些无奈地说道:“我等会要去找秋图。”
“秋图?好生熟悉的名字。”
黎月悦轻声地说道,声音无比细微,不认真听都是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去吧,去吧,记得把钱转给我。”
黎景澄看了一眼时卉那张宛如吞金兽的一张脸,心情更加不爽起来,冷哼一声,扶着殷松月,向外面走去。
.......
“秋图,这个委托,我完成了。”
“所以呢?”
“呵呵呵,我这个委托的钱都交出去了。”
秋图不理会他,视线一直放在自己的手机上。
“看我,秋图。”
黎景澄瞄了一眼,正在睡觉的殷松月,尽量控制的力度,锤了一下桌子,对着前面的人喊道。
秋图把自己的视线转移回来,脸色有点不好,只是说。
“知道了,给你补贴。”
“对了,你最近几个月的委托都不是我来发布的,我过几天要回家一趟。”
黎景澄刚刚还在疑惑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心想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还是说回心转意了。
“你出事了?”
“没事,只是回家一趟。”
黎景澄仔细盯着他的脸看,在和他对视一眼,看着他那张平静的脸,没有波动的眼,也不在意了。
看样子他是能解决的,那自己也不好问些什么。
“你把钱打到我的账户上,我先回去了。”
“松月她也睡着了。”
........
黎景澄站在家中,看着睡在沙发上的殷松月,心想着要不要叫醒她。
毕竟自己没有她房间的钥匙,自己也不好意思擅闯她的房间。
“铃铃铃——”
是他手机发来的信息,来信人正是那只吞金兽时卉。
‘人在京城,位置大概是在京城的东南一带地区。’
‘小橙子,你正好也可以回家看看,毕竟你好久没有回家了。’
‘哦,对了,那个小女生应该是姓秋,我已经在玉佩上设置了阵法,主要遇到那个气息一样的女子,玉佩就会发光,然后发烫。’
‘这样简单的事情应该很好做吧,你也要回家看看了,毕竟你爷爷可是一直叫我,让你回去呢。’
黎景澄看着这个消息,无奈地叹息一声,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回家。
“嗯——”
殷松月看着这里有些熟悉的环境,抬起自己的帽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走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惊醒,转身看向坐在一旁,完全没有发声的黎景澄,他的视线一直放在自己的手机上。
殷松月盯了他一会,昏沉的脑袋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