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早该提前计划,在天绝乡的时候就该要了苏玉浓的身子,再将她送给乾帝,然后利用天绝门满门为你的帝王路铺路。”
这个侍卫知道温霖最开始的计划,而且这侍卫就是那个计划的一环。
温霖:“是本王在天绝乡的时候想岔了,以为早就驯服她。让她回启都,她能够替本王在启都拓展局面。她回来后,一开始也的确帮了本王。”
“苏玉浓,本王现在甚至怀疑,你在天绝乡的时候,一开始对我的爱慕也是假象。假象!”
他隔着房门跟苏玉浓说话,说话的时候恨不得破门而入,将苏玉浓拖拽起来,问个清楚明白。
指骨在他的捏动下嘎吱嘎吱。
“苏玉浓,你害得本王在启都孤立无援,助力全消,连本王放在府库里的银子也一并搜刮。你够狠,你比本王都狠。”
侍卫兼幕僚看到主子的样子,只觉得主子再这般下去,怕是要废了。
“主子,苏玉浓这般对您。她的七师兄踩着您上位,您难道打算放过他们?”
温霖:“放过他们?呵……从前他们没有与本王作对,本王就想用他们的尸骨铺路,如今他们都站在了本王的对立面去,本王更不能容他们。”
幕僚:“主子,您有何妙计?”
温霖:“本王被他们算计得这般惨。其他被苏玉浓哄骗的人,也比本王好不到哪儿去。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您得意思是要去天牢见太子?”
温霖:“太子气数已尽,谁去沾边,谁就会倒大霉。本王可不会去。”
“那……”
温霖:“我们去五王府,跟五王爷好好的聊聊。”
“是。”
……
苏府闺院的接风宴,一直到月到中天方才散场。
苏玉浓喝得微醺,站在院子里的花树前,眼里全是眷恋:“以后就不能够每天睁开眼睛就看见这颗花树,看见它每天不同的花了。”
成了亲的人,到底不能够时时刻刻都回府。再每天住在苏府闺院也不成样子。而且苏江那个老匹夫还活着。
苏府,如今到底还是苏江在当家做主。
温折枝:“你若是舍不下这棵树,本王直接让人来连根拔了,移栽到乾亲王府便是。这树已经这么大了,必然能养活。”
一棵花树,还是颗用蛊养着的花树,凭他,以及他的本命灵蛊,给它挪个地,说不定能够长得更加枝繁叶茂。
苏玉浓从花树上接住朵花:“这棵树是我娘种的,她许不许我挪树,我想看看她的意思。”
团聚的时刻,她想娘了。那个虽然过世了,但拿命爱着她的女人。
花落地,苏玉浓看着花瓣散落的情况:“娘不想让我现在挪树。那就不挪了。”
温折枝:“本王在乾亲王府的后院也给你种颗花树。”
这颗不能够挪,那就重新栽一棵便是。
苏玉浓很想说,重新栽出来的花树,已经不是原来那颗。但又觉得,新栽的花树,那就是新的情谊。
苏玉浓:“栽两颗。你栽一棵,我栽一棵。”
温折枝:“嗯。”
白千算:“没眼看。没耳听。不过你们既然要种树,那我也种一棵。”
温折枝:“本王在后院腾出宅子来给你住已是足够,你要动土,去你的异闻楼动。”
温折枝如今对白千算也有些偏见,故而说话也针锋相对。
苏玉浓当和事佬已经习惯了,给身边的众人打圆场也习惯了:“好啦,好啦。想种树的,可以种到我的院子来。不过今晚就别种了,天不早了,大家也该各自回去休息。”
“苏府闺院,今晚还是不住人。”
接风宴结束,几个人各自散场。
苏玉浓刚刚才走到院子门口,就嗅到了温霖一贯喜欢闻的香,刹那间便不满的伸手扇了起来。
“我恨不得她去死的前情人来过了。看样子还在这院子门口待了许久。这附近都是他的味道,嗅得我浑身不舒服。”
阳阳:“主子,我用点手段,将门前温霖那狗种的味道散掉就是了。主子不必心烦。”
乾帝只是稍微施用了点手段,门前属于温霖的气味就消散得而尽。
众人早已经知晓乾帝阳阳不普通,甚至可以说是深不可测,故而谁也没有说什么。
白千算主动搭话,说的也不是阳阳的能力,而是其他。
“温霖来都来了,居然不进府找你。启都现在的局势,被你搅得一团乱,他不该不来寻你才是。”
苏玉浓:“白楼主,你现在说话越发会拐弯抹角了。你明知道今天温霖拦过我,找过我。怎么说他没来寻我?”
“你呀,就是想知道温霖找我后,跟我说了些什么,我怎么回答他的。”
白千算附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