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他深望苏玉浓两眼,接着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它拿出来。
留声蛊里传来苏玉浓早早留下的声音。
“今晚北郊荒庙,我等你,不见不散。”
北郊唯有一处荒庙,那地方破败不堪,而且还会时常传来各种各样的怪叫声。入夜之后,鲜少有人往那地方去。
苏玉浓在他们闹翻后的头一回碰面,就约在那样的地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留声蛊传完讯后,在他手里如烟一样散去。
“苏玉浓,你主动给我台阶,我就一定要下么?”
“我偏不。”
隽雅端方的男子跨步离开,并不打算去赴约。
太子府议事殿内。
太子看见苏玉浓的时候,打翻了面前的贡墨:“玉浓,你脖子是怎么回事?”
五指掐痕很浅,但太子眼尖,自然能瞧出来。
苏玉浓抬手抚着脖子:“启帝掐的。陛下今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拉着我练武,我的小命都差点交代在了他的手里。”
太子从书案绕过,用指背勾动她脖子的掐痕:“本殿想跟父皇练武,父皇都没时间。”
“玉浓,父皇他很喜欢你,你知道吗?”
“陛下只是觉得我有趣而已,并无多喜欢。”
太子:“倘若他只是觉得你有趣,不会想着将临凤宫修缮出来给您住。”
“玉浓,本殿现在还能喊你玉浓,以后怕是要喊你庶母。”
这身份,直接加倍。
苏玉浓垂首,艳绯带着湿气的舌,在他的手背上勾了勾:“别这么喊,且不说陛下会不会纳我为妃,即便我成了启帝的妃子,我心里属意的也是您。”
她的身后,无数蝴蝶飞出,关闭议事殿的大门。
苏玉浓抓着太子的手,引着他来到腰间,银丝缠在他的手指上,控制着他的手解开腰带。
“你聘礼都给了,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我的夫君。今儿我们就可以圆房。”
衣襟敞开,她身上能看见的皮肤,皆泛着光,引着人上去寸寸扫过,占据所有。
苏玉浓自己的手则绕到太子的腰间,解他的腰封。
“太子殿下,乔嫡女要见您。”
管家的声音在门口传来,浇灭两人一触即发的情火。
苏玉浓用来控制人的银丝收回,还顺便放了他的手。
她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腰带:“殿下,看来今儿我们也没办法圆房。”
太子在她系好衣裙之前,俯身吻了她紧实平坦的小腹:“玉浓,每次你要跟本殿欢好的时候,总有人来打扰我们,你有没有觉得巧合太多?”
苏玉浓腹部升起异样的润意:“殿下,许是老天觉得,你我近期不宜同房,所以才巧合频频。”
她后退几分,稍微整理了下衣裙,就将腰带重新系好。
“乔嫡女更重要。您如今就快与她大婚,别让她凉了心。”
她说完这话,甚至没有从正门离开,直接绕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