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玉浓朝着他竖起大拇指:“三只母老虎相斗,太子的后院,只怕比前线的战场还精彩。” “何止是三只母老虎,还得添一头巨鳄。” “恩公,您说的巨鳄是我吗?” “你难道不是?” 苏玉浓:“我当然是。” “说来我今儿还为太子埋了个陷阱,但陷阱上铺满了金矿和权利,他高高兴兴的踩上去了。” “我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看他掉进陷阱的样子。” 温折枝:“北山金矿有问题?” 苏玉浓:“太子自己去挖矿,不会出问题。可他贪大啊,竟以矿邀功,那就要出出事了。” “启帝得知金矿后,必然会派人去开采。开采金矿,就会从乱葬岗里启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尸骨。由那些尸骨为引,会牵扯出太子的舅舅犯下的大罪。” “太子将自断一臂。” 她将他挖的坑告诉温折枝。 温折枝:“计划的好。可你终究小看了太子。苏玉浓,你很聪明,可轻敌了。” 苏玉浓:“即便此坑不成,我又没损失。” 她不愿意承认自己轻敌。 温折枝知道她听不进去,没有再说。 他凝神闭目。 苏玉浓游到他身边,打量着他。 “恩公,我跟护州寺的凤阳歌结了卦契,结果他和您的命卦,我都不能再算。我觉得,您跟他应该有些关系。” “您……” “别提他。” 苏玉浓见温折枝情绪不妙,立刻不再提凤阳歌,并肯定这两人间有关系。 她决定私下去查。 “恩公,我明儿打算办几件大事儿……” 她开始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用来打发时间。 等到针灸结束,温折枝穿好衣服,她还在说个不停。 温折枝没有打断她的话,只是示意小金带着两人下山返回苏府。 夜幕未临,温折枝躺在苏玉浓的榻上。 他放松下来,闭眼后没有焦躁,但还是难以入睡。 “苏玉浓。” 他闭眼喊她。 “我在,恩公。” 她来到榻边,准备听他吩咐。 温折枝一手将她拽到榻上,在她发懵的时候,将她禁锢在身侧。 “你与本尊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