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辣,即便是伺候他的枕边丫头,一旦他怀疑对方不忠,也能在睡醒后扭断对方的脖子,更不用说只是下属。
周二跪在地上,不仅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怕得不行。
“殿下,属下誓死效忠您。您不让奴才说的话,奴才半个字都不会说。”
太子将剑上血全部擦尽:“别跪着说话,起来吧。”
他见不得这些人对他奴颜婢膝,又享受着这些人的恐惧仰视。
周二擦了擦汗,踉跄着从地上起来:“殿下,此地有金矿,我们是否要尽快派人来将金矿都挖走?”
身为太子的近侍,遇到大事的时候,不该说话的时候,嘴都不能张。旦有的时候,哪怕太子不下令,他们也得主动搭话。
太子的剑刺进泥地里:“根据苏玉浓的戏本所言,此地的金矿即便挖出来,也最多不过三万两。但是若本殿将此地有矿的事情上奏陛下,让他派人来挖矿,本殿能够得到的金银好处,能番数十倍不止。”
“那,那奴才即刻为您准备车架,让您入宫面圣。”
太子:“不着急。今儿早朝之后,本殿传信给苏玉浓,让她替本殿挑个吉日,再去入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