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苏玉浓说得很艰难,也把自己说得很惨。
“本尊召个婢女来替你涂药。”
温折枝看不得鲜血从她的伤处渗出。
心乱。
苏玉浓:“无需请婢女来,折枝恩公若是方便,您替我处理下伤口好不好?”
用心呵护过的人或者物,才会在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所以,她请求他,让他来涂药。
温折枝:“苏玉浓,心眼太多,不是好事。”
苏玉浓将黑玉装着的伤药递给他:“恩公,止血药在里面,您将它洒在我的伤处就好。”
温折枝皱着眉接过伤药,随后又褪下她的下衣,给她撒伤药。
伤处鲜血淋淋,并没有什么美感,温折枝看着却心神紊乱。
“你非得留在苏家受这份罪?”
苏老太太还不能死,这位不死,苏玉浓继续留在这地方,就会受钳制。
苏玉浓:“恩。我非得留在这儿,让苏家从外到里,彻底烂掉。”
“我也只有留在这儿,才能够做到这一点。”
离了苏家,她说的话,遇到的事儿,都无法跟苏家勾连。
温折枝:“哦。”
苏要浓:“恩公……你不想我继续留在这儿?”
温折枝:“留在哪儿,是你的自由。”
他已经为她涂好药,而后又给她盖了件干净外披。
“若是有一天,你想离开苏家,需要居处,可去乾亲王府寻本尊。”
他说这句话,基本等同于告诉苏玉浓,他就是温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