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把柳诗韵轻轻的放在床上,正准备宽衣,箫儿已经用颤抖的小手给他解腰带,剑儿也轻启粉唇,抿了一口香茶,等着伺候。
看着两个娇媚美艳,婀娜窈窕的女孩,韩星心中火焰再也难以压制,动作温柔的拉柳诗韵的裙带。
柳诗韵却抬起玉手,轻轻的抓住他的手,美眸满是歉意的看着他,声音娇媚的说道:“诗韵月信初至,不可受宠,还望公子莫怪。”
“若公子情动难消,就让剑儿箫儿侍奉公子,尽公子之兴方好。”
韩星本想趁着今天的机会,享用了这俩娇俏丫头,但听到柳诗韵如此客气的话,知道要是自己做了,这个倔丫头肯定会吃醋生气,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他满眼温柔的看着柳诗韵,做出严肃的表情,极为认真的说道:“我与小姐两情相悦,情之所至才动心动情,岂会为了片刻之乐,轻薄小姐身边人?”
“小姐身受癸水之痛,我自当陪小姐静心守神,安等小姐退去月信,再与小姐尽周公之礼,享真情之乐。”
柳诗韵的美眸中顿时溢满柔情,如丝如水的看着韩星,娇声说道:“公子放心,诗韵绝非妒妇,也懂闺房之礼,诗韵不让公子娶胡媚儿,不仅是此事太过违礼,也是因为对公子极为不利!”
“公子已经是诗韵良人,诗韵自不敢让公子受此委屈,剑儿箫儿洁净纯良,也还算有几分颜色,可堪公子恩宠。”
“公子还是不要勉强自己,尽兴一乐方好。”
若是两人缠绵之时说这话,韩星肯定顺水推舟,尽兴享用了。
但在这种情况下,以满是歉意的语气,循礼守教的说出来,韩星便不能了。
要是真的一劝就上,肯定会让她以为自己就是见色忘情之人了!
他只能彻底压制火焰,更加认真的说道:“小姐莫要再说,在小姐玉体利落之前,我绝不会再有此想法。”
说着态度坚决的坐好,拉起柳诗韵,轻轻的搂在怀里,动作温柔的把玩着。
剑儿箫儿见韩星不需要伺候,红着小脸对视一眼,都长长吐了口气,拿起白绫走了出去。
柳诗韵依偎在韩星怀里,调整了一下娇躯,以方便他的轻薄,扬起绝美的小脸,满是温情的看着他,轻声说道:“听说北晋杨雄暴毙,南晋边疆不再危急,公子可有新的打算了?”
韩星心中一动。
杨雄暴毙的消息,是边疆八百里加急送来的,苏明诚等朝堂重臣都不知道,身居深宫的柳诗韵如何知道的?
但转眼一想就不奇怪了。
北晋国都离南晋京师遥遥万里,即便八百里加急,也最少得半月以上,也不知道转了多少手!
这么重大的消息,每经一手都会被告知最高职务的官员。
这些官员里,有多少是忠王和镇南王的人,谁也不敢确定。
也就是说,忠王和镇南王很可能比皇上更早知道此事。
作为镇南王在皇宫的代表人物,被提前通知一下,就更不奇怪了。
不过柳诗韵现在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还想跟自己放下一切,遨游江湖去?
还是想再次让自己登基为帝?
韩星略加思索,看着柳诗韵,试探着柔声问道:“你希望我如何做?”
柳诗韵抬起玉手,轻轻的摩挲着韩星的脸庞,声音轻柔的说道:“诗韵不敢有任何希
望,因为诗韵怕被失望所伤。”
“公子有何打算,还是告诉诗韵,让诗韵有些准备,免得诗韵胡思乱想,与公子所想背道而驰,违了夫唱妇随的古训大礼。”
韩星知道,这丫头肯定知道镇南王的图谋,想了解自己的想法后,暗中配合自己。
他轻轻的吻了柳诗韵的粉唇一下,声音温柔,语气坚定的说道:“现在南晋的内患已除,外敌自乱,但皇上的皇权依旧危如累卵,朝野仍然暗流涌动!”
“皇上又准备执行我的强国四策,很可能会激起四大柱石的猛烈反对,随时有可能发生巨大动荡。”
“这个时候我真的不能离她而去,还得委屈柳小姐再坚持一些时日,等皇上能内摄藩王,外御强敌之日,我再携小姐泛舟江湖,做一对不问世事的神仙眷侣。”
柳诗韵美眸中果然闪过一丝失望,挤出一个略带坚硬的微笑,柔声说道:“诗韵有公子陪着,不算委屈。”
说着拽出韩星的手,出了他的怀抱坐起来,打起精神,看着他娇声问道:“给诗韵说说,我家神仙公子的强国四策是什么?”
韩星微微一笑,跟一个给小媳妇显摆的傻女婿一般,略带傲然的轻声说道:“第一步,愚民!贪官!奸商!私军!”
“第二步,开恩科,撤藩镇,分豪田,兴营造!”
说着,细细的解释起来。
他不怕柳诗韵告诉镇南王。
这丫头对自己如此真情,自然不肯做对自己不利的事。
并且,这四策必须尽快推行,让镇南王先放些风声出去,让那些阻止之人都冒头出来,才能知己知彼,一一解决矛盾。
柳诗韵烟眉微蹙,看
着韩星的美眸中,不断闪烁着某种复杂的光芒,娇声说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