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儿知道韩星尽力了,挽住他的胳膊,扬起小脸满是深情的看着他,柔声安慰道:“在我心里,你这首最好。”
韩星一点不着急,满眼温柔的看着胡媚儿,自信的微笑着说道:“我当然是最好的。”
这首诗在咏莲界的高度,被小学班主任评价为前三千年无人能敌,后三千年无人可超。
虽然此时和后世审美有所偏差,不过,这首诗自出现后,评价就从没落过榜首。
所以,韩星还是有自信的!
裁判船上,一个老者猛然钻出船舱,指着池中莲花荷叶,颤抖着声音说道:“以此番美景凝炼此句,这,这是天成之句!”
不怪老头如此激动。
此时夕阳正好,落霞漫天,与池中荷花莲叶相映相衬,果然美上天际。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两句诗,不仅仅完美的描绘了这副美景,更用白描式的语言,把这副美景精炼到了每个人的眼底脑海!
天下,果然没有再合适的
诗词了!
又一个老者钻出船舱,高声长叹:“恐三月后,老朽亦不知肉味矣!”
又一个老者跑出来,仰天长啸:“朝闻之,夕死可矣!”
突然,人群中爆发出剧烈的掌声,经久不息!
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两句诗的美,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表达对作者的敬意了。
胡媚儿看着韩星,桃花美眸闪烁着晶莹光华,嘴角轻轻翘起,想露出一抹微笑,但眼内光华却化作一串珠泪,悄然滑落。
韩星伸手为她拭去眼泪,宠溺的笑着说道:“傻丫头,赢了还哭?”
“我喜欢!你管不着!”胡媚儿撒娇一般说了一声,破涕为笑,直接抱住韩星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让那种幸福的感觉彻底笼罩着自己。
自己果然没看错人,他的才华,足以傲世!
赵文之才,大晋无敌!
他只随口占来,便比赵文高出天际!
他真是自己梦想中的天人之才!
能得他以相伴余生,该是何
等幸福?
主持总算反应了过来,朝着三位老者,颤抖着声音问道:“三位老先生,此诗,可,可否夺魁?”
三个老头异口同声的大喊道:“可!极可!再无不可!”
胡媚儿扬起绝美的小脸,婆娑的泪眼满是柔情的看着韩星,妩媚一笑,含羞带娇的低声说道:“公子,一会泛舟池中,媚儿为您舞一曲。”
韩星被她那入骨的媚惑,弄得心头一颤,立刻紧紧的抱着她的蛮腰,在她那如玉垂珠般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可不想只看媚儿的舞!”
胡媚儿的小脸立刻红透,娇羞不已的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赵文突然怒声爆喝道:“只比了七绝,五言还未见了高低,怎生魁首就定了?”
“三位老先生是看我赵文无能,连几句五言都凑不出来吗?”
三个老裁判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们激动之下,竟然忘了比赛规则!
五言七绝,两场赌斗,若各得一胜,还得加斗一场。
只用一首夺魁,确实不合规矩。
主持不愧见多识广,口顺舌滑,马上说道:“赵文公子莫急,刚才三位老先生是说,这位公子在五言一项中夺魁,不是万花魁首的诗词比斗夺魁。”
赵文不再理主持,对着韩星深深一揖,高声说道:“在下赵文,见过秦天公子!”
韩星本不想理这个胆敢抢自己女人的狂士,但想着一会儿还得办大事,不得不松开胡媚儿,回礼说道:“在下秦天,见过赵公子。”
赵文又是深深一躬,大声解释道:“公子才名,震动大晋南北。”
“赵某一回大晋,便闻听大名,真正是如雷贯耳!”
“公子大作,赵某已经拜读,果真是鬼斧神工,天成之句,赵某深感不如。”
“刚刚听说公子来了,却不出来应战,赵某深感遗憾,若不能与公子一战,真是愧对今生!”
“因此故意出言相激,绝非对媚儿姑娘有任何非分之想。”
“赵文在此给公子赔罪,还望公子
莫怪!”
韩星立刻客气道:“公子谬赞,秦某愧不敢当。”
“赵公子之才,是轩辕魁首鳌头,不敢自谦太过,让秦某汗颜。”
赵文微微一笑,拱手说道:“公子才华傲世,若要夺此魁首,自然是如探囊取物。”
“赵某即便有通天之才,也无力与秦兄相抗!”
“不过,赵某自小脾气耿直,绝不会做不战而降之事!”
“今天,赵某斗胆用瓦当之才,借金玉之辉,口占一首五言,请秦兄赐教!”
这是直接下战书!
骄傲的他,怎么能允许自己失败?
还是在如此大庭广众,在大晋所有风流名仕面前!
若不扳回一局,以后那里还有脸在大晋混?
韩星微笑着,不卑不亢的说道:“赐教不敢,秦某愿静神洗耳,恭赏赵兄天作!”
他必须接受挑战。
征服这个狂士,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