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陷入了一种安静的状态中,十足的尴尬啊!
为何会如此的尴尬啊!
怎么能把天都聊死的尴尬啊!
赵丽华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把天聊死的地步,
从来没遇到过的,让她有些尴尬,抬手抵唇轻咳了一声,
随即说道:“那什么?你堂兄都在上学,你怎么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祖思博听到赵丽华这样说,随即说道:“哦,我是出来执行任务的,所以没有在书院。”
“我看你年纪小小,做事却沉稳老练,比你那个堂兄简直就是不知道强哪里去了。”
祖思博听到这话,就感觉好似在夸奖他堂兄一般,
有些酸溜溜的说道:“我堂兄家家世显赫,自然无需这边操劳。”
赵丽华怎么感觉听出了一种酸不拉几的味道,好似想要表达另一种意思!
他懒不爱运动,他懒没有我有能力?
“卖瓜说瓜甜,卖花说花香。”
祖思博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看着赵丽华,赵丽华淡淡的回应了一句,“顺嘴一说,你就顺耳一听。”
“哦!还不知道姑娘的芳名!”
“赵丽华。”
祖思博瞬间瞪大了眼睛,“我堂兄的师父?”
赵丽华挑眉,这又是什么个情况?
“你知晓?”
“过年的时候,听堂兄说过,参加考试的时候,回书院被土匪抓了,是姑娘前去救的他。”
可惜祖正卿当时并没有告知家里人,赵丽华是他同窗的娘子,
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那就让这个误会继续美丽的误会下去吧!
祖思博瞬间又觉得自己行了,好似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瞬间回笼了,这简直就是他表现的机会来了啊!
“听堂兄说,赵姑娘武艺超群,不知道在下能否讨教一二啊?”
祖思博用一种很是期待的目光看向了赵丽华,就好像是那种小奶狗渴望你宠幸的目光。
赵丽华一看,卧槽!恶心!
转过头不再看他,语气淡淡的说道:“改日空了再说,现在饿了困了要睡觉。”
祖思博:....
崇三&崇四:啧啧啧,一江春水向东流啊!
赵丽华等人吃完饭都赶紧离开了,一夜无话。
翌日。
南溪村这边。
沈三雷大清早的已经在院子里打完了一套拳法了,
现在已经有感觉了,能将自己的内力灵活运用了,
就是轻功还不咋地,能运起一米高,然后掌握不好,还是会摔下来。
玄天老道长让他多用功,别整天想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或者不要老是想着赵丽华。
“啪嗒”一声脆响!有人从空中掉了下来。
沈三雷狼狈的跌坐在了地上,
抬手抚摸着自己的屁股,开始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哎哟,我滴个娘呐!摔死我了。”
“道长,为何我还是运行不了,我的轻功啊?”
玄天坐在屋檐上,双脚悬空在上面,
前后的荡漾着,一脸嫌弃的说道:“练功要专心,让你想事情,你要想美人,摔不死你。”
沈三雷无语了,坐在地上摆烂了!
抬头看着玄天道:“想娘子也不行吗?这都四月了,人家不也是想娘子了吗?”
“哎哟哟,瞧把你委屈的哦!赶紧哭啊!”
“哭吧哭吧,哭包都!鼻涕妞妞要出来。”
玄天心情很好的逗弄着沈三雷,一点儿也不觉得他是一个已经弱冠的男子了。
沈三雷:哎!我又不哭了。
“不练了,下地干活去了。”
“早该去了,赶紧下地除草去,练功不专心,学习不专心,
天天就知道混,我的好徒儿回来收拾你。”
玄天将腰间的葫芦取了下来,拔掉了瓶塞,仰头喝了一口,瞬间感觉精神百倍啊!
“啧啧啧,还是喝酒好!”
“我的乖徒儿啊,为师也想你了呢!”
沈三雷扛着一把锄头,一脸忧愁的朝着自家地走去,
四月间正是种植的好时节,南溪村的男男女女们都在地里开始劳作了起来,
能干活的基本上都下地了,实打实的实现了,
上道九十九下到刚会走的,全部都在地里。
“三雷,今日也来下地了啊?”
“哟,三雷好些日子没看到你了哦。”
“三娃子,你也来地头了啊?”
“三娃儿,你咋个来地头了, 不怕晒啊!”
“雷娃子,你囊个来地里干活了,你家的下人呢?”
村民们一个个都在询问沈三雷今日,
怎么也跟着下地来了,往日都是沈家的那个啥子管家带着人来干活的,
今日沈三雷居然罕见的下地了。
自从沈三雷娶了媳妇以后,那家是蹭蹭蹭的往上涨啊,
以前都是村里最穷的, 连吃饭都要人接济的,
现在居然变成了村里的首富了,不仅住上了青砖大瓦房,听说还在县里开铺子了。
简直就是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