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算了一下,三日后是个很好的拜师日,善人不如就在三日后,行拜师礼吧!”
玄天老道右手捏着胡子,左手架着拂尘随即掐了一诀道。
赵丽华:我有答应他要拜师了吗?
“哦。”
玄天听到这声,很是满意的腾空而起,直接飞跃到了房顶,随后消失不见了。
“走了?”
“为师,去给你找拜师礼去了。”
玄天老道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响彻在了整个南溪村的上空。
正在外面干活的人,就看到一道白影从他们的眼前掠过,甚至不带走一丝的云彩....
——
夜晚。
沈三雷依旧给赵丽华擦拭头顶的水,明日他就要回书院报到了, 今日跟着同窗在地里劳作了一番。
“娘子,你当真要拜玄天道长为师父吗?”
“嗯,有何不可?”
沈三雷轻轻的擦拭着,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我也想学武,可以吗?”
赵丽华原本闭着的眼睛,瞪的一下睁开了,仰头看着沈三雷,打量了一眼,随即说道:“你能吃苦?”
“那必须的啊。”
“练武的苦和学习的苦不一样。”
沈三雷不赞同了,有些语气强硬的诉说着,“哪里不一样?”
赵丽华也不恼,直接笑道:“练武的苦,是身体以及毅力的苦,然而学习的苦是脑力以及心理的苦。”
“我不怕,我不管是脑力还是身体,我都不怕,我只想从今以后保护娘子。”
“能站在娘子身边的,必然是能撑的起她整个天空的人。”
“现在,你在为我顶起这片天,以后换我为你撑起一片天。”
沈三雷的突然表白,让赵丽华有些愣神,不过随即还是反应了过来。
“那你看玄天要不要认你也做徒弟吧!”
沈三雷,“他若不认,我就偷师!”
赵丽华:你牛逼,你厉害!
“不过我很开心,你有这样的想法。”
沈三雷震惊了,扯发了,挨锤了。
“娘,娘,娘....子。”
“叫什么娘,我还没那么老。”赵丽华盘腿坐在了床上,伸手拿起枕头砸在了沈三雷的怀里,双手叉腰大骂道。
沈三雷笑呵呵的接过,随即说道:“娘子,你也认同我吗?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赵丽华:给你颜色,你就要开染坊了。
“我觉得自身强,也是一个人强,如果一个团体,一个家族的人都强,那才是永不磨灭的强。”
沈三雷继续让赵丽华躺下,细心的换了一张干净的布巾,继续给她擦拭道,“听娘子一袭话,倒是我自己浅薄了,我想的是我能会武功以后,就可以好好的保护娘子你了。”
“没想到,娘子居然是如此想的。”
“从你心里,你就认为我是那种强悍的?不看大局的人?”
沈三雷,连连摇头,可不敢这么说,刚被打了,还要这么说,岂不是又要被打?况且他今晚还想跟赵丽华睡一个屋子的。
“不是,在我心里,娘子从始至终都是一个胸有丘壑、腹有乾坤之人,不似我等这般狭隘的。”
赵丽华听了沈三雷的解释,怔怔的瞟了他一眼,并没有在说什么。
而在镇上这边。
“翠柳,我的胳膊啊,快断了,你快给我按摩按摩。”
“石宝呢?又跑哪里去了,不是让他给我打水去了吗,怎么还不来啊?”
祖正卿一副要死了的模样,躺在了房间的贵妃榻上,一个劲儿的呼喊着。
翠柳抬手捂嘴轻笑道:“爷,谁让你今日跟着同窗到乡下去了。”
“不过这沈秀才也是,为何让爷跟着一起下地干活了?爷可是金贵的身子,从未干过这种苦力活的。”
“哎,别说苦力活了,就连练武的苦,你爷我都没有吃过,现在居然去吃做土坯的苦。”
“不过,这土坯还真是好玩,虽然累,但是你爷我那也是苦中作乐了。”
祖正卿回忆白天做土坯的时候,还是很好玩的,也算是一大收获了。
独孤府。
“爷,你这又是何苦呢?怎么弄的满手泡的回来。”碧桃小心翼翼的给自家世子爷挑着手上的水泡。
时州端着一盆水,还冒着一丝丝的热气,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叹息的说道:“爷,你这又是何必呢?”
“小的说一句不该说的,爷还别怪。”
“知道不该,那你还说?”独孤晁侧头看向了时州道。
时州将水放在了独孤晁的面前道,“那小的还是要说,爷,那小娘子凶悍无比,而且还是乡下妇人,最为关键的是,那小娘子都成为沈娘子了,你还惦记啥啊?”
独孤晁被碧桃抓住挑血泡的手,伸缩了一下,抬头看向了时州道,“你胡说。”
“爷,你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都看的出,你对那沈娘子不一般。”
独孤晁:真的有那么明显吗?可是自己没有跟她交谈过啊!
碧桃和时州两人对看了一眼,相互摇了摇头,都不在说什么,转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