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快，洗个碗就五分钟不用的功夫，估计洗个地也差不多吧！
说实话，她还真想看看，地狱使者是怎么运用法力洗地的。
蒋芊芊眼神往大厅内扫了一眼，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干净利落，一点都不邋遢。
“你为什么会出现异常？”
没错，这是他一直想问的问题，以前他没有催，是因为他觉得他等得起，他可以以后慢慢听她说。
但现在他发现自己等不起了，最近他看着她接二连三地出现问题，只要是跟那对男女走到一起，她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加上今天，她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到了委屈，虽然似乎不是她的本意，但他还是终于忍不住了。
他想要知道真相。
蒋芊芊惊讶于他问的问题，她原本以为他已经忘记了那事儿了，没想到他一直记在心里。
这才一回来，他就喊她过来他这边问话了。
蒋芊芊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抛出了另一个问题：“假如，你发现这个世界并不如你想象的那般，你会怎么样？”
“嗯？”季洲城蹙着眉，没明白她这话里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这个世界是假的。不对，不应该这样说。”
蒋芊芊叉着腰，她不断地组织语言，试图让季洲城能更好地理解她的话。
停顿了一会儿，她终于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表达，会更好了。
“譬如你买了一个鱼缸，里面养着有一群鱼，你看到的那个整体，是不是一个世界？”
“是。”
季洲城点头，那是一个鱼世界，没错。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们这里面的这个世界也差不多相类似，这里面是小说世界，你相信吗？”
蒋芊芊说完这句话，先暂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知道，季洲城需要消化一下这个信息量。
“小说世界？”季洲城一路上想了很多种的说法，却是万万没想到，蒋芊芊会给出这个说法出来。
也就是说：“我们是小说里的人物？”
“对!”蒋芊芊继续道：“不过你应该不算，就是你不是小说里的主角，也不是配角，因为小说里没有你的任何信息，所以你可以在我出现异常的时候，轻而易举地把我拉出来。”
“你是小说里的主角还是配角？”
季洲城心中仍旧很震惊，但他一向能很快地接受到新事物新思想，因此在短短的一来一回问话中，他的脑子已经思考了很多东西。
问到这，蒋芊芊龇出白亮的牙齿，嘻嘻道：“恶毒女配。”
季洲城瞬间沉默，难怪每次她出现异常的时候，他总觉得她怪怪的，就是浑身不对劲，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原来问题是在这……
恶毒女配……这个设定能让人感觉到舒服就奇怪了……
“那对男女是主角。”这下季洲城的话语很肯定，配角一般只围绕在主角身边。
“对!”
蒋芊芊赞赏地看了季洲城一眼，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好，不用费劲，三两下就能明白她所说的话，以及缕清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