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水装作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样子。
“宿管老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确实去过医务室了,那里的一名女医生帮我们治好了变态反应,现在一切都恢复正常了。”
“也许并没有。”宿管的一句话,如同将他们二人推入冰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宿管泰然自若地说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也许并没有治好。”
“但是我俩看着对方的样子……”王朴刚想解释却又被宿管打断。
“你俩都注射了那药剂。”
宿管的这句话并不是个问句,而是一个陈述句。
似乎是他知道这是事实,将这句话说出来而已。
时水最先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因为注射了这药剂,使我俩产生了幻觉?
我俩眼中的对方都变成了正常的样子,但实际上并没有任何变化,对吗?”
“谁知道呢?也许我说的是假话。”
宿管说话前不着村后不着地儿,说得时水和王朴二人一头雾水。“但不管怎样,你俩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对吗?”
时水和王朴互相瞅瞅对方。
他们知道宿管是在问,他口袋里的那两颗药丸。
“宿管老师,这跟你并没有什么关系吧?我们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时水仍是一口咬住不松嘴。
“我也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们,当你看到接受不了的事情时,也许你不是真的看到,是大脑让你看到的。
大脑在受了蛊惑之后,是最先容易缴械投降的。”
宿管说完,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你们两位同学请回吧。”
时水和王朴不知道宿管卖的什么关子。
他俩本来是来问问题的,结果被宿管上了一课,现在又要轰他们走。
“宿管老师,我们有个问题,想麻烦你给解答一下,可以吗?”
“我该说的和我能说的,我都告诉你们了。
至于你们之后会怎样,那就是你们的命运。
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说句实话,我们希望你们成功。”
说完宿管打开大门,示意时水和王朴离开。
他们见宿管不再说什么,便无奈地离开了此处。
“水哥,你说刚才那宿管,说‘我们’希望你们能成功。我们是谁?
是宿管和他的双人格吗?还是说是宿管和那胆小鬼?”
王朴倒是听到了话中关键内容。
时水摇摇头,他也不知道,答案究竟是什么。
时水和王朴二人来到食堂,简单吃了点东西回到宿舍里。
宿舍里的邋遢鬼和老嫂子正在打扑克。
老嫂子裸着上半身,邋遢鬼没穿裤子。
王朴一进门,赶忙遮住双眼。
“哎哟喂!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对不起,对不起,没看见,没看见!”
“哎呀,王朴,你说什么呢!我们在玩炸金花呢!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你俩要不要一起玩?”老嫂子热情地邀请道。
时水摆摆手爬上了自己的床铺。
“不了,我今天太累了,需要躺下休息会儿。”
“那你呢?王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玩?”
王朴也摆摆手,尴尬得想要拒绝。
“算了算了,我也要躺下歇一下。”
老嫂子娘娘唧唧地说道:“哎哟喂,大小伙子就这么点精气神?动不动就要躺着,动不动就要躺着,身上没长骨头吗?”
王朴杠王上身,别人越说他不行,他越要证明自己。
“玩儿就玩儿!谁怕谁呀,别一会儿输得裤衩都没了,哭爹喊娘地求我放过你!”
王朴立下豪言壮语。
10分钟后,王朴穿着裤衩,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三张小牌。
“真TM废物!你们这些小破牌!快把爸爸的裤衩都输没了!”
邋遢鬼和老嫂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怎么样?还敢不敢玩儿啊!”老嫂子拱火道。
“你俩针对我是吧?玩儿就玩儿,谁怕谁?”
两分钟后,王朴光溜溜的翘着二郎腿,用手臂遮着自己的裆部。
“哎哟哟,是谁呀?输的裤衩都没了?怎么样?要不要求求我,让我放过他?”
老嫂子一脸阴阳怪气的样子,看着王朴想打他。
“不玩儿了,不玩儿了!无聊破游戏!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纯靠运气。”
老嫂子不依不饶道:“可是拼运气,你也输了呀?愿赌服输,光溜溜王朴同学~”
王朴咬牙切齿道:“光溜溜就光溜溜,大家都是男人,谁有的谁没有啊?随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