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有什么事?”
海云宝的目光落在沈安岚手里捧着的箱子上,疑惑不解的看着她,“这箱子你是从哪来的?”
“关你什么事?”沈安岚说着话还不忘把箱子往身后藏了藏。
海云宝欲言又止,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沈安岚,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东西兴许是个假货,万一好心办了坏事就不好了。
“没,姑娘是要回家吗?不如我送送你吧。”海云宝朝着后方招了招手,小厮牵着一辆马车朝这边走过来。
沈安岚摆了摆手,“不用了,你自己坐吧,我家就在附近。”说完她就抬脚往家的方向走。
看着沈安岚离去的背影,海云宝拿着折扇在掌心敲了敲,嘴里嘟囔着:“我应该没看错啊,箱子上的图案是宫中所有,姑娘手里怎么会有呢?”
不过半个时辰沈安岚就回了家,把房门紧紧的关着,坐在桌子前把箱子的首饰全部都倒了出来,铺了满满一桌子。
弹幕也是头一回看见这么多的钱,纷纷发出感慨。
【小丽爱美丽:哇,沈安岚,这么多的钱够你花几辈子的了,那个什么贵妃出手真大方啊。】
【一剪梅:可拉倒吧,我觉得刚刚前面的人说的对,杨贵妃一定是另有所图,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事情还没办就给那么多的钱。】
【素手描人心:沈安岚,我说的都是实话,杨贵妃确实有问题,我劝你还是把东西还给人家吧。】
沈安岚看着弹幕不以为意,宫里的贵人出手大方很正常,这些东西放在宫里都是寻常物件,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沈安岚。”
冷不丁的声音吓了沈安岚一跳,她下意识的就伸手护住了桌子上的银钱,抬头一看居然是南尘墨,不免在心里骂娘。
“南尘墨,你有没有搞错,每次进人家女生的房间都不带敲门的,还神出鬼没的,你就不怕我刚刚在洗澡吗?”
南尘墨环视房间,轻声笑道:“你房中连个浴桶都没有怎会在洗澡?”
沈安岚撇了撇嘴,昨天还说不要让她出现在他面前呢,今天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口是心非的男人。
“找我什么事情?”
南尘墨的目光落在沈安岚丢在一边的箱子上,果然跟他看到一模一样,这个女人真是愚蠢至极,不管过了多长时间,还是见钱走不动路。
“你这东西是从什么地方拿回来的?”
沈安岚顺着南尘墨的目光看向桌子上,她伸手拢了拢说道:“别人给我的,怎么了?我又不是收贿赂,是别人求我帮忙给的钱。”
南尘墨很是无奈,叹了一口气说道:“箱子上刻画的是宫中贡品的图样,你桌子上放着的也都是贡品,私自从宫里拿贡品出来可是死罪。”
“死罪?”沈安岚惊诧的看着南尘墨,又低头看了看桌子,“不会吧,东西是宫里的贵人给我的,不是我偷的。”
南尘墨眉眼轻挑,俯身说道:“沈安岚,你是不是没长脑子?请你帮忙需要用的上宫中贡品吗?”
对啊,给点钱不就行了,为什么还有珠宝玉器?
沈安岚被这么一提醒就缓过神来了,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她是想着用贡品陷害我偷东西,不管我有没有偷,东西在我这里,只要她反口说是我偷的,我就没办法解释。”
“还好,不是蠢的太彻底。”
沈安岚背脊发凉,她分明看过杨青儿的面相,是大富大贵的面相,怎么可能会设计陷害她?
她又在无形之中得罪人了?
“东西是谁给你的?”
沈安岚如实回答:“杨贵妃。”
“那就难怪了。”
“你知道什么?”
南尘墨坐在软塌上,指尖勾起了一条项链沉声解释道:“这些东西都是近些年上贡的贡品,七日后皇宫会清点贡品,以前的贡品可能不会细查,但是这些,是逃不脱查问的。”
沈安岚听的脸色一白,没想到自己会老马失蹄看错了人。
不对,不对劲!
她绝对没有看错面相,除非,是那种东西。
“别想了,你还是想想这些东西你该怎么原封不动的还回去,到时候皇上追查下来,这些东西你是藏都藏不住的。”
沈安岚看着南尘墨的脸,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南尘墨,你大晚上的跑过来该不会就是来跟我说这些事情的吧?”
“不是,是来找你帮忙的。”南尘墨从怀里取出一块腰牌放在了桌子上,“我有个朋友在宫里,这几天没有他的消息,只找到了这块腰牌。”
沈安岚拿起腰牌看了看,隐约觉得在哪里见过。
她想起来了!
今天在杨贵妃身边跟着的人身上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腰牌。
“是锦衣卫的腰牌。”
南尘墨抬了抬眸,“你见过?”
“嗯。”沈安岚没有丝毫隐瞒的回道:“见过一次,但是没有仔细看,表面上看起来跟锦衣卫的腰牌一样,只是你朋友怎么会是锦衣卫的人?”
“这些你不需要知道。”
沈安岚突然心生一计,身体往前倾了倾,“南尘墨,我帮你,你是不是也得帮我一次,你既然能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