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哈哈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隐隐带着发现宝藏时的兴奋。
他还详细说了怎么拉拢人手，搞出了限量销售等等，可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不过……
“你在撒谎！”
徐虹忍不住训斥道。
“我都说了，都是实话！”
古哈哈连忙辩解，表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以前这泉水就存在，还拥有治病的效果，早就变成圣地了，怎么还会轮到你来发现？”
徐虹鄙夷的看向古哈哈，“你是不是当我们傻？”
“我哪里知道那么多？”
“反正，这地方从我发现的时候就这样了。”
古哈哈双手一摊，直接咬死这个说法。
徐虹被气得直咬牙，对于古哈哈的无赖，却没有更好的办法。
“药材花了不少钱吧？”
秦飞扬突然开口。
古哈哈身子一僵，随后梗着脖子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看来药材还真是你买的。”
秦飞扬饶有兴致的盯着古哈哈，“我很好奇，你到底从哪里买到这么多的大补的药。你买药的钱，又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古哈哈根本不敢和秦飞扬对视，嘴巴仍旧死硬。
“我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药材香味。有人参，灵芝，柒角，墨玉竹，月灵草……对了，还有龙涎草。”
秦飞扬如数家珍地说出来。
每说出来一样，古哈哈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这个家伙，难道会算命？
“这些都是名贵的药材，就算很多有钱人想要搜集齐全都千难万难。”
“你一个无权无势的混混，是怎么得到这些药材？”
“而且，又为什么投入到这泉水中？”
秦飞扬一把扯住了古哈哈的肩膀，手中微微用力。
“最好老实点说出来，不然拆了你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