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不管是你还是蒋方湛我都不恨了,至于原谅不原谅的这都不重要。”
宋简很平淡的说出这句话,程深却无法感到开心,她的不恨是因为无所谓了吗,当他是陌生人了吗,不在意了所以才会不恨吗。
“对不起!”
他能做的就是继续无用的道歉,他们之间仿佛是一场极限的拉扯。
彼此之间或许都很煎熬难受。
“蒋方湛为何要这样做,你们有钱人之间玩的变态游戏?”
宋简想就是结束那也要结束的明明白白的,她其实可以多问几次蒋方湛的,她想蒋方湛也不会在隐瞒她什么了。
可是有些事情她不想再从蒋方湛的口里听到了,她要换个人说给自己听。
“对不起,早知现在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参与进来,如果我说游戏完全由他制定,我只是配合参与,你会觉得我是在摘清自己吗,会觉得我无耻下作只会推卸责任吗?”
程深说的都是实话,但是她又怕宋简会这样认为自己,为了摘清自己把所有的黑锅都甩给蒋方湛背。
“呵呵,还真是游戏啊,原来你们这些有钱的公子哥玩的都这么野啊,真是刺激啊,我在法律上的合法丈夫叫蒋方湛,与我夜夜苟且的是蒋方湛的孪生弟弟程深,你说我这孩子出生之后怎么称呼你们呢,是叫你爸爸还是叫你叔叔,是叫他爸爸还是叫他大伯呢?这可真是难倒我了。”
宋简没想到还真是一场游戏啊,明明说好不在乎不在意的,可是还是忍不住心痛起来,还好自己已经给自己做了很强的心里建设了,情绪上到没有很大的波动,肚子里的孩子们也很好。
程深想解释但是发现也是徒劳的,本身就是一场游戏,只是在这场游戏里他丢了心。
他也不想在继续撒谎欺骗宋简了,宋简应该已经恨死了欺骗,自己就不要在自作聪明的撒谎骗她了。
“你能听我说一个故事吗,这个故事很冗长,你有耐性听完吗?”
程深打算把这里面所有的实情全部告诉宋简。
宋简却讽刺的问:“打算现场编个故事吗?”
她这样讽刺他,程深也没有资格生气,质问她为何不肯信任一下自己,他是不配在得到她的信任了。
“我……编不好故事,我其实是个没受什么正规学校文化熏陶的人,没那么强的语言组织能力。”
程深说的对,他的那点文化也是蒋方湛强迫他在那几年疯狂似的吸收,像堆积物品似的,使劲的往上面堆积。
“说什么笑话呢,你都能辅导我考研你这叫没文化,那我岂不是叫文盲了。”宋简忍不住讥讽道。
面对宋简的讥讽,程深也只是无奈的苦笑摇头:“我知道我无论说什么或许你都不会信了,但是我还是要说,我想你那么聪明给你一点时间你总会能分辨出我有没有说谎,毕竟你连我和蒋方湛是两个人是孪生兄弟这么离奇的事情都能猜的对。”
程深看着宋简鼓起的肚子,那里面有着他的两个孩子他要做爸爸了,这本来是一件多么高兴的事情啊。
如果蒋方湛不执意换回来,这个秘密或许宋简这一生都猜不到,他和宋简还有孩子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
他这一刻无比的痛恨蒋方湛,自己都要死了还让他们这些活着的人不好过。
“我和蒋方湛是孪生兄弟,但是我从出生就被人带走了,以至于蒋家都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至于他们为什么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也觉得很离奇,按理来说有钱人怀孕了即使是在几十年前也该有产检的,我的母亲不至于不知道自己怀的是双胞胎,这其中缘由,蒋方湛说他自己都不知道,至于我是怎么被带出去的,我没兴趣知道。”
程深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咽了咽口水见宋简一脸你接着编啊。
他继续道:“蒋方湛是在十年前找到了我,他说自己得了重症不知道还能活多少年,他不想蒋家就这样落到敌人的口袋里,开始秘密培养我,我一个小学都没有读完的人就出来混社会,被他找到的时候,我不过就是一个开夜场酒吧的小老板,认识的人都是底层三教九流的人,跟着他我开始过上了上流社会的日子。
可我只有小学文化怎么办,他强迫我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学习初中高中文化考取国外的大学一直读到博士,学习上流社会的各种礼仪,模仿学习他的行为举止包括声音,到有一天能完完全全的取代他,用他的身份生活,我想做蒋方湛这样一个有头有脸有社会地位的男人没什么不好的,就同意了他说的,也一直按照他说的去做。
直到有一天他告诉我他要用蒋方湛这个身份娶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不错,他很喜欢,问我喜欢吗,我问他什么意思,他说,以后我要做蒋方湛,那我就要跟这个女人在一起。
对,你说的没错这就是一个他自己的游戏,他活不了多久了,他不想死可是又没办法,就变态的想到了我来做蒋方湛,就当做他没死,他还继续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