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狠厉的眼神，这是蒋书杰以前没有看到过的。
这次蒋方湛从国外回来，他感觉他很不一样，除了可以站起来可以走路之外，别的地方也跟过去不一样了，具体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就是变化很大。
蒋书杰现在很担心自己早晚会被这个人弄到鉴监狱里，只要他能把自己从这个位置拉下来，那么等待自己的将会是几十年的监狱生涯。
书房
程深和蒋方湛视频。
在视频里蒋方湛的气色还不错。
程深知道他又试了一种新药，便问道：“新药效果怎样？看你气色还可以。”
蒋方湛露出笑容：“起了效果，昨天检查癌细胞暂时抑制住了，就是不知道这药的作用能起多长时间。”
程深听到这话没有多开心也没有不开心，他对蒋方湛本身也没有多深的感情。
“那恭喜你啊，等你身体状态好点了，我们还要换回来吗？”程深就是随口一问。
“你还想我换回来吗，你连拐棍都丢掉了，你都可以直立行走了，我就是暂时死不了，我也站不起来啊，你已经把我的后路给堵死了，我余生也只能在国外了。”
程深说这话时口吻很随意倒也没深的心思在里面，然而蒋方湛却多想了。
程深将眼镜一把扯掉狠狠的丢在书桌上。
口气恶劣：“怎么听你这话意思，觉得我是贪恋你的身份了故意这样做的。”
蒋方湛呵呵笑了两声：“生气了？弟弟，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罢了，我在这很好，你在那也很好，不都挺好的吗？”
程深伸手揉揉疲倦的眼眶，口气不善道：“蒋方湛，所有的决定都是你自己做的，既然做了就别后悔。”
蒋方湛看着视频里跟自己以往一样的衣着发型的男人，眼神空洞的说：“不会后悔。”
两个人心里都有些不快，但也没有继续下去这个话题。
蒋方湛提到程深最近的一些行动便说道：“你和蒋书杰摊牌的太早，我们暂时还是不能动他，你应该在忍一段时间的。”
程深却不当回事的说：“我做什么事自然有我自己的安排打算，这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
“不说了，宋简在房间做习题，等着我去辅导。”
程深想这都算什么事，白天得在公司替他对付那些人渣们，晚上回来还得替他辅导他心上人考研。
他可真会给自己整活的。
提到宋简，蒋方湛心里一痛：“好久没看到他了，拍个她的视频给我看看吧。”
提到拍视频，程深没好气的讽刺道：“阿陆和小雨能少拍了？”
蒋方湛听他这口气倒像是有些不高兴似的，便问：“你不会已经喜欢上了她吧，这是吃醋了？”
程深呵一声讥笑道：“你想多了，你以为我是你啊，情种一个。”
程深说完就将视频挂断，把手机扔进了保险柜，这部手机不是他日常用的，就是单线联系蒋方湛的。
蒋方湛看着那边挂断的电话，其实他想解释的，解释他从没有让阿陆和小雨拍宋简的视频给他看，尽管他已经想她想到发疯发狂了，但他没有这样做。
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可以属于程深，但是永远都不会属于他蒋方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