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那郁郁葱葱的大山,看到火红火红的映山红在青山绿树之间云蒸霞蔚,一团团一簇簇,开得那么热烈,那么绚丽。朵朵花儿如红色的玛瑙,迎风玉立,娇艳欲滴,花瓣儿密密匝匝,蕊靠着蕊,瓣贴着瓣,相互依偎竟相辉映,引来无数的蜂碟飞舞。每一朵花儿,都空灵含蓄,如诗如画,美不胜收,让人流连忘返。
杜鹃又名映山红,它风姿绝艳,灿若云锦,令人眩目,有花中西施之美誉。民间传说,他从前原是个男孩,因为他的兄弟被后母虐待出走,他悲恸欲绝,泣血化成映山红花。古诗云:“映山红花与鸟,怨艳两何赊,疑是口中血,滴成枝上花。”
远远望去,茶花苑像一片绿色的海洋。绿叶丛中,嫣红点点,像缀着一颗颗红宝石。走进茶花苑,沿着林间小路一路观赏,才发现茶花的品种真不少,多姿多彩:朱红的暗红的粉红的洁白的红白相间的……红的灿若云霞,白的淡雅素洁,争奇斗艳,芬芳迷人。粉红色的茶花,娇嫩的花瓣一层又一层,像精心制作的糕点,又像能工巧匠雕刻的蜡花。最有趣的是红白相间的,红色的花瓣有白色的花边,像裙子上波浪形的裙摆。
山路蜿蜒,不宽的路径,两边青草,野花,树木,高高低低,错落有致。那青葱的草儿,或齐膝,或只跟脚面高度一样。
草丛里,有蟋蟀和蛐蛐的奏乐,他们变换着节奏,时长时短。不知在哪棵树上的蝉儿,不甘寂寞,嘹亮的蝉鸣破空而来,似乎相遇蟋蟀和蛐蛐儿们一争高低。随手摘几根狗尾巴草,把它们编成兔儿狗儿,随手递给路边玩耍的小孩子们,则把他们逗得乐呵呵的,“姐姐”的叫声就不绝于耳了。间或摘到几棵野葡萄,小心地摘几个放进嘴里,满口生津了。幽径独行,乐趣无限。
来到了山顶真令人心旷神怡,美丽的云和生产队尽收眼底,平坦笔直的大道,飞龙般的大桥……多么壮丽的景色,让人流连忘返。
站在空气清新的小路上看湖水,湖水便那样清亮,盈盈的。里面一条条鱼清晰可见,湖面粼粼地绿着,将淡红的霞光揉成许多不同的美丽图案,
伴随夕阳。西边的落日,在天边的云霄中沉浮。火红的晚霞,早已染红半边天空。踏着田间的石子小路,放眼望去,依旧是那样地变幻莫测。
顾瑾瑜跟段煜晟也住上了砖瓦房,因为天天冷的时候这样的房子不透风。
生产队还有几家盖上了砖瓦房,但大多数还是土坯房。
不过用不上几年他们生产队就会家家都是砖瓦房,因为现在都在张罗砖瓦房,最穷的五年以后也都盖上了。
当然这还得看光景,如果光景太不好了人们最先想到的还是糊口。
云和小学是生产队后建的砖瓦房,一到冬天可暖和了。
“妈妈……你以后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可以去上学的。”
段静柔现在已经七岁了,好多像她这么大的孩子都自己上下学,只有她是顾瑾瑜亲自送她上下学。
“我们家离学校远,而且还得过一个桥,你太小了,不送你上学不安全。”
顾瑾瑜可不是这个年代的人,她对孩子可重视了,如果不是养殖场在这,她说不定会送孩子去省城念书。
不过现在小学不要紧,这个年代也没有幼儿园,如果有幼儿园,她就给段寄灵送过去。
“呕——”
晚上顾瑾瑜趴在泔水桶上吐个没完,把晚上吃的饭都吐出去了。
“瑾瑜你不会又有了吧!”
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所以段煜晟看到她这个反应有经验了。
怀孕早期出现的反应是怕冷,后面会逐渐感到乏力、疲劳、喜欢睡觉、感觉头晕、恶心、反胃、不想吃东西等现象,还会挑食,喜欢吃酸性的食物、害怕闻油腻味,这些反应顾瑾瑜这些日子都有。
现在她又有呕吐的症状,段煜晟确定顾瑾瑜是怀孕无疑了。
因为这半年内他跟顾瑾瑜的房事做的太频了,而且没有做任何的措施,她不怀孕才怪。
“我也不知道啊!如果有了这胎还是个女孩怎么办?”
其实顾瑾瑜想要第三胎就是为了生个男孩,因为她要为老段家留个后。
“是个女孩就是个女孩呗,我们都有两个女孩了,不差这一个女孩了,正好三个女孩还可以做个伴,多好。”
“她们姐俩就是伴,再生女孩就多了,我猜这胎肯定是男孩。”
现在不是段煜晟盼望男孩,顾瑾瑜是最盼望生男孩的。
她是后世的人,其实对生男生女应该没那么在意的,但这胎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希望是个男孩。
第二天段煜晟骑着自行车小心翼翼的驮着顾瑾瑜去县医院检查。
其实这个年代是不流行产检的,都实行在家找产婆生孩子。
但顾瑾瑜很清楚,那样的话危险系数太大了,而且畸形儿太多了,她不能冒这个险。
其实这个年代的医院设备也很落后,不过检查总比不检查要强。
她检查一大圈结果没啥事,这是顾瑾瑜最开心的事。
每天她最想吃的味道就是酸的,只要是酸的她都爱吃。
都说酸儿辣女,这个孩子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