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人,不是旁人,正是霍晓珊的未婚夫许墨;
许墨一见战北霆浑身戾气、眼神阴狠的看向他,他不由得浑身瘫软,双腿打颤,可仍旧咬着牙壮胆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里是我的家,请你出去!”
一旁的刘军一见许墨抵死不认,一把按住许墨的头,哐哐的揍了好几拳:“我说,你是不是男人?”
“公然诋毁一个女同志,你的脸嗯?”
“你和霍晓珊可真是一家子啊,一个想方设法的要毒死我嫂子她们,一个实名举报我嫂子高考作假;”
“那句话说的真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瞧你这怂样;啧啧,我都嫌害臊;”
刘军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公然的挑衅霍家人?许墨的脑子有坑吧?
早在霍家出了霍晓珊那茬事的时候,江满枝已经把霍晓珊在大槐村对霍禧宝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给刘军听了;
此刻刘军对地上怂货底细可是一清二楚;
何况霍禧宝为人如何,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就连他和江满枝结婚后,霍禧宝直接送了他们一处房产,霍禧宝对身边的每个人,都尽可能的表露善意;
眼前这狗东西,心是黑的吧;
见不得别人好的狗东西;
气的刘军又补上两脚:“妈的,你就不是个男人;”
许墨倒是想反抗,可相比一个练家子的刘军,旁边还有战北霆,他不敢有半分行动,要是把这两人惹怒了,今天说不定弄死他;
一想到自己的生命极可能受到威胁,许墨内心的恐惧忍不住的滋长起来,整个人害怕的往墙角闪躲去,“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
“这里是我的地方,请你们立刻出去;”
“否则,我就要喊人报警了;”
这话可听的战北霆顿时怒火中烧,连看向许墨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和憎恶,“报警?就凭你做的事,你确定你敢报警?”
许墨显然被战北霆的话一噎;
他敢个锤子,他要是敢,就不会藏在这里了;
可眼前的人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做过那些事?
想到这里,许墨刚想张口胡扯,下一秒,就见孟大来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战团长,这种事,交给我们来;”
“你还是尽快回去确保霍同志安全要紧;”
“至于这背后之人,你放心,我们已经有了眉目,一定会尽快抓捕归案;”
说完,孟大来朝着身后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拿着白光闪闪的手铐走上前去;
直到这一刻,许墨才突然发现事态已经往他控制不了的方向发展,他不能进去,他还没毕业,还没走上工作岗位,还没开始挣钱;
他拼命的闪躲躲藏,手脚并用的反抗:“你们凭什么无缘无故的抓人?”
“你们有啥证据证明我做了坏事?”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不能动手;”
可能跟着孟大来一起出警的人,又岂能是泛泛之辈;
何况临出发前,方所可是特意交代了,一定要严惩凶手;
几位身穿制服的同志三两下按住许墨,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拷上他的手腕,随即像是拖死狗一样拖着许墨离开;
战北霆看着全程拼命反抗的许墨,眸子一点一点的冷了下去;
有好几次,他险些抓到和许墨接头的背后之人,可对方像是十分熟悉他的想法一般,每次都能在他的视线里逃脱;
这让战北霆心里十分堵得慌;
就算在北区,他也是其中的佼佼者,连一个背后之人都抓不住,这让他的老脸往哪里搁?
何况他可是在霍禧宝跟前放下话的,一定会抓着背后的人;
想到这里,战北霆周身的戾气瞬间又疯涨了三圈,随后转身离去;
不抓到凶手,他哪里来的脸见霍禧宝?
此时华清大学校长办公室,许淳昌脸色黑沉的看着旁边沙发上坐着的张振柏:“哪里来疯狗,胆敢公然诋毁我们华清的学生?”
“是欺负我们华清没有人了?”
然而此刻的张振柏内心的急躁不比许淳昌少半分,霍禧宝多优秀,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而且明年六月的国际数学竞赛,他已经给霍禧宝报了名;
要是这一次霍禧宝没法挽回清白,那明年六月的比赛可如何是好?
虽然华清大一的尖子生也不少,可向霍禧宝这般出类拔萃的人,那是少之又少;
张振柏冲出去打人的心思都有了;
他一脸怒火的看向许淳昌,“许校长,你知道我这个人的,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向来是能忍就忍;”
“可这次,别人竟然想按着我的老脸在地上摩擦?”
“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是让我查出是谁在背后挑事,我非得把他抽筋扒皮不可;”
许淳昌自然知道霍禧宝的实力;
从他选中她那一刻起,他就无条件的相信霍禧宝;
何况上次霍禧宝研发出反监视系统,可是给国家帮了大忙了;
只是眼下这件事,他自然不好向上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