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禧宝自然不放心叶小草继续在荣家,打着要调查的幌子,直接把人送回了霍家;
只是刚进门,就看到穿戴得体的霍晓珊正准备要出门;
霍晓珊在看到霍禧宝和叶小草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倒是叶小草一见霍晓珊走过来,鼻子里忍不住冷哼一声,“小产的月子也要做一个月,你这早早下床,回头伤了身子,是不是还想在赖上霍家不走了?”
听到这话,霍晓珊的眼眶里顿时泛起红晕来,连连摇头否认:“不,不是的,小草,我只想过去帮帮忙;”
“我知道我在霍家白吃白喝了许久,我就是单纯的想过去帮帮忙而已;”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一旁的霍禧宝忍不住眉头深蹙,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你还在坐月子,不用折腾,还是回去躺着;”
“一切等你养好了身子再说;”
说完,霍禧宝直接扶着叶小草朝着房间走去;
就在霍禧宝两人抬脚离开的时候,站在原地的霍晓珊,缓缓的转过头,看向两人离去的背影,眸子里的阴险与恶毒连藏都懒得藏了;
她默默地把手放在腰间,刚想有所行动,就听大门被人哐哐的敲响,吓得霍晓珊急忙收回手,转身走到门边打开;
门外的肖旺春在看到霍晓珊的瞬间,有刹那的失神;
霍晓珊原本就是小家碧玉的类型,外加最近在坐月子,整个人病恹恹的,无形中忍不住让肖旺春心头一阵疼惜;
霍晓珊可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姑娘,早在肖旺春愣神的那一刻,她就看出来眼前的男人对她有心思;
不过,得不到的才会骚动;
轻易得到的,没几个人会珍惜;
霍晓珊在心底鄙夷了肖旺春一秒钟后,随后轻声问道:“同志,你找谁?”
就在肖旺春要开口的瞬间,大门外不远处的席宴急忙跑了过来,待一看到肖旺春那张脸的瞬间,忍不住冷哼一声:“我说,你还有完没完?”
“今天可是禧宝大哥大喜的日子;”
“咋还没完没了了?”
说着席宴伸手就推开另一扇门,径直走了进去;
肖旺春一听席宴这话,连忙厚着脸皮跟了上去,“席同志放心,不会让霍同志白帮忙的;”
“我们都是有偿服务的;”
一听到‘有偿’两个字,席宴本想开口说禧宝不差这三瓜两枣的;
可一想到自家妹子财迷的本性,罢了罢了,只要不是太累的活,能帮就帮吧;
反正禧宝能挣到银子,指不定多开心呢;
席宴黑臭着一张脸,把肖旺春带到的客厅候着,这才转身去叫了禧宝过来;
霍禧宝一听是肖旺春,当下健步如飞的直奔客厅,吓得席宴跟在后面着急的喊道:“小祖宗,你给我慢点慢点;”
“你要是再这样,下次我就不让人上门了,我说到做到;”
原本恨不得直接跑到客厅的霍禧宝,在听到席宴赤裸裸的威胁后,难得配合他一次,慢慢悠悠的晃到客厅去;
此刻不远处,正在花坛边上往自己房间走的霍晓珊,在听到席宴对霍禧宝的关怀后,嫉妒的眼眶泛红,心里更是恨得牙痒痒;
凭什么霍禧宝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喜欢?
只要霍禧宝死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是她霍晓珊;
想到这里,霍晓珊身侧的拳头,紧紧的握成拳头,连看向客厅方向的眼神,都跟着凶狠了几分;
这边霍禧宝刚到客厅,肖旺春看了看一同跟进来的席宴,没有开口;
这可把席宴气的怒火蹭的冲上头顶,连看向肖旺春的眼神都带着嫌弃和鄙夷:“什么机密的话还得背着我?”
“我妹妹可是身怀六甲,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对我妹妹不利?”
“哼,能让你进门,已经是看在我妹妹金面上了;”
“你休想得寸进尺;”
这一席话,显然摆明了席宴的态度;
今天肖旺春要想谈事情,就必须当着他席宴的面,否则,没得商量;
肖旺春哪里能想到席宴会是这般强硬的坚持,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连忙求救一般看向霍禧宝;
能治得住席宴的人,只怕也只有霍禧宝了;
反正他肖旺春是不可能,就甭说席家在京城的地位,就单说他上门求人这种事,人家哥哥护着,也在情理之中;
霍禧宝有些无奈的转头看了一眼席宴,“四哥,我想吃西红柿了,去厨房给我洗一个来;”
席宴自然知道霍禧宝这话是想支走他,可霍禧宝难得叫他一声‘四哥’,他实在是不想驳了霍禧宝的面子;
随即哼哼唧唧的剜了一眼肖旺春:“我给我妹妹面子;”
“甭想动我妹妹一根汗毛,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一边说着,席宴深处两指手指来,戳了戳肖旺春眼睛的位置,这才转身离开;
看着席宴有些孩子气的护犊子,肖旺春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才抬起头看向霍禧宝:“霍同志,我这次来,是关于吐真丸的事情;”
霍禧宝刚想开口,就被肖旺春示意停下,“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