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是跟了张市长多年的老人了,岂能不知道他的意思,连忙发动车子,给霍禧宝一行人带头去;
霍禧宝一上车,赶紧的取下随身的保温杯来,倒出一杯灵泉水,递到秦九的嘴边,“秦哥,先喝一口,缓缓;”
副驾驶上的席慕白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一切,半个字没说;
此刻的秦九浑身伤痕累累,喉咙更是灼热的滚烫;
他抬了抬眼皮,看着霍禧宝递过来的水,倒是没有拒绝的抿了一口;
只一口下肚,喉咙里灼烧的感觉,顿时缓解了不少;
身上的疼痛感似乎也减少了许多;
秦九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嘴边的水,又看了看递给他水的霍禧宝,直到撞上霍禧宝温和鼓励的目光,他忍不住又喝了一口下去;
顿时,周身是撕裂感确实减轻了许多;心脏位置的疼痛感也跟着减缓;
这一刻,秦九似乎像是看到了活的希望一般,只是他不敢贸然放肆,他抬起试探的眸子看向霍禧宝;
倒是霍禧宝嘴角勾起一抹轻笑:“秦哥,放心,水管够,你放心喝;”
这话一出,霍禧宝直接把保温杯递了过去;
秦九也不矫情,努力的抬起手来,接过保温杯,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几口;
全程,前排的席慕白死死盯着后座的一举一动,亲眼看着从奄奄一息的秦九,到现如今可以自己捧着水杯喝水、有了生机的秦九;
越发的,他看向霍禧宝的视线里忍不住开始怀疑起来;
他知道霍禧宝身手不错,可今晚的霍禧宝,实在是给他的惊喜太多了;
可以说,要不是霍禧宝,今晚他应该会折在梅家;
即便他可以勉强对付梅庆洋,可后面的梅雪漫、梅家宝,每一个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可霍禧宝不光武力值碾压他们,更是轻松拿捏;
当然,除了秦九身受重伤这点除外;
但霍禧宝递过去的温水,确实让秦九煞白的脸色恢复了几丝红润;
和席慕白同样震惊的,还有驾驶座的江海;
可霍禧宝不开口,他如何当着众人的面问出来?
就在这时,后座的霍禧宝看向前排的席慕白开了口,惊得席慕白瞬间把心提到嗓子眼;
“三哥,梅雪漫能不能放你那一阵子?我那边还没收拾好,暂时没法留下她;”
席慕白一听霍禧宝说的是这件事,顿时心头一阵失落;
他还以为霍禧宝要说水的问题;
随后,他闷闷的应了一声:“行,没问题,等你回头想要人了,随时和我说;”
养一个闲人而已,对他来说小事一桩;
梅家落网后,第一时间,就从梅庆洋的书房找到一间密室,密室里,诸多不能见人的交易证据都已经落到警方的手里;
至于黄金珠宝之类的,霍禧宝只暗戳戳的让翠花搬走了三箱黄金,就当是今晚的辛苦费;
至于其他的,她不稀罕;
半路上,席慕白带着受伤的兄弟送去最快的医院处理,霍禧宝则是跟着张市长一起,直奔京城;
可她当到家门口,就看到焦急的等在霍家大门口,来回走不停地战微澜;
霍禧宝微微蹙眉,她自然知道战微澜来干什么;
只不顾,她心头深处对战老爷子,依旧有敌意;
她是多么不堪,让他瞧不上;
瞧不上她不要紧,连她的三孩子都瞧不上,那她还为何要出手相救?
这也是为什么她临出京城之前,没有给荣达交代的一方面原因;
战微澜一见霍禧宝下车,惊得她撒腿直接扑进霍禧宝的怀里:“禧宝,你可终于回来了?”
“我等了你一天一夜;”
“你这是去哪里了?”
说到这里,战微澜这才惊慌失措的上下打量着霍禧宝,“禧宝,你是不是受伤了?我怎么闻着有血腥味?”
‘血腥味’三个字听的霍禧宝心头猛的一跳,战微澜是狗鼻子么?
她生怕家里人看出异样,已经在半路上换了一套衣服了;
哪成想刚见面,就被战微澜瞧出异样来;
霍禧宝深吸一口气,看向一脸憔悴,黑眼圈十分明显的战微澜,一本正经的胡诌:“小姑,是我生理期来了;”
说完,霍禧宝连忙转移话题,“小姑,你来找我是?”
这一声提醒,可算是让战微澜找回这次来的正事,只见她眼眶微红、眸底泪花簌簌的看向霍禧宝,嗓音哽咽道:“老爷子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不容乐观;”
“眼下国内的专家,没有人敢接他的手术;”
“他们都说,上了手术台,百分之百下不来;”
“禧宝,小姑知道老爷子之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们母子的事情,可这次,小姑真的没法子了;”
“小姑不想,不想因为小姑的失误,间接的成为害死他的凶手;”
“禧宝,小姑心里,快扛不住了;”
虽然战微澜字字句句没有提外国专家的事情,可每一句都在暗示,她眼下急需外国专家这颗救命稻草;
要是站明朗今天站在她跟前说这话,她一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