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刚放学,霍禧宝出了教室门正准备去校长许淳昌的办公室,可刚到楼梯口处,只觉得身后猛地袭来一阵掌风,惊得霍禧宝连忙假装坐下系鞋带,这才堪堪逃过一劫;
只是在她低下头的瞬间,她看到一道俏丽的身影飞快的转身离去;
快到好似从来没有靠近过她霍禧宝的身边一样;
霍禧宝凌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离去的那道身影;
这个背影,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过,想让她霍禧宝死的人多了,她算老几?
霍禧宝站起身来,半刻不停留,直奔许淳昌的办公室;
不远处,王芊芊看着安然离去的霍禧宝,气的五官扭曲,咬牙切齿,眸子里都能喷出火来;
就差一点,刚刚就差一点,差一点就让那个小贱人摔下去了;
逃得了一次,她就不行了,她霍禧宝还能好命的逃了得了第二次不成?
王芊芊气呼呼的转身离去;
殊不知,这一幕,却被不远处一双阴鸷的眸子看个精光;
只见来人看着王芊芊离去的方向,缓缓的扬起嘴角;
此时柳城的刘家,刘夫人哭的肝肠寸断、上气不接下气:“不可能,芬芬她从来不招惹社会上的人,怎么可能会和人家结仇?”
“姓刘的,你赶紧把闺女找回来,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被叫姓刘的男人,正是柳城的第一书记刘向东,此刻刘向东愁眉苦脸的低着头,心里早已经慌的不行;
他们夫妻俩只有刘芬芬一个孩子,刘芬芬向来听话懂事,学习又好,一直都是周围人羡慕加的孩子;
可谁能想到,昨晚晚自习下课后,刘芬芬没有准时到家;
刘家已经把能叫的人都叫去找了,可直到此刻,仍旧是半点消息没有;
尤其是现在孩子失踪还不到24小时,还没有办法报案;
万一孩子有个好歹,别说是他媳妇,他也不想活了;
可作为家里的唯一的男人,他得扛住;
刘向东深吸一口气,“春霞,我知道你着急,我的一点都不比你的少;”
“你先别慌,我去托关系找人帮忙去;”
作为体制内的刘向东,向来不会因为自己的事情求到别人那,生怕欠了别人的人情,往后在体制内愈发的不受控制;
可眼下,他们夫妻二人的命都快没了,他实在是扛不住了;
等刘向东出了门,来到一处电话亭跟前,颤颤巍巍的手,试了好几次,才拨出去那串熟悉的号码;
不多一会,电话那头就被接通,“喂,哪位?”
三个字一出,电话这头的刘向东,根本控制不住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昌子,芬芬出事了;”
电话那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华清大学的许淳昌;
许淳昌是和刘向东是多年的好友,自然知道刘家独女刘芬芬在刘向东夫妻二人心中的分量;
一听这话,许淳昌蹭的站起身来,握住电话的手控制不住的发抖,“向东,你先别慌,先把情况仔细和我说说;”
电话这头的刘向东,一边哭一边把情况大概和许淳昌讲了一遍;
听的电话那头的许淳昌眉头越发的深簇;
末了,许淳昌再三叮嘱,“向东,你别慌,等我这边安排下,你就在电话边上等我,不要走,等我安排好,尽快给你去个电话;”
刘向东哪里敢说一个不?
此刻他已经六神无主了;
京城华清大学校长办公室,霍禧宝刚敲了敲门,就听到门内传来低低的一声‘进’。
霍禧宝不敢耽搁,刚走进去,就见许淳昌正在打着电话;
“吩咐下去,立刻执行,五分钟后,给我一个反馈;”
许淳昌说完这句,撂下电话,这才抬头看向霍禧宝,“霍同学,坐;”
说着,许淳昌给霍禧宝倒了一杯水,刚端到霍禧宝跟前还差半米远的位置,突然,许淳昌手一抖,眼看着玻璃杯就要摔倒地上,霍禧宝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
突如其来的变故,正好证实了许淳昌心里的猜想;
他强硬的按下心底隐隐要破壳而出的东西,佯装的镇定道:“你瞧,年纪大了,手抖,还好你接住了,要不然,我就要失去一个好杯子了;”
霍禧宝挑眉看了看许淳昌的风轻云淡的脸,她怎么觉得,许校长刚刚是故意的?
不过,除了今天以后,她大概不会和许校长还有什么接触了;
霍禧宝微微一笑,“这不,凑巧了。”
凑巧?
许淳昌看着谦虚的霍禧宝,心里已经有了定论,要是说今天早上是凑巧,可刚刚这一次,绝对不是凑巧;
看破不说破,既然她不想承认,那他假装不知道就好了;
许淳昌轻轻抿了一口茶,精明的眸子上下打量着霍禧宝:
“霍同学,今天早上,多亏你出手相救,这次叫你来,我就是想当面谢谢你;”
这话听的霍禧宝浑身一哆嗦,她敢让校长专门开口谢她?她不要命了?
霍禧宝赶忙开口:“许校长,您客气了,早上换谁看到了,也不能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