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后,当霍禧宝风尘仆仆踏上柳城地界的瞬间,只觉得浑身不得劲,心头愈发的沉闷压抑;
霍禧宝深吸一口气,等这次事情办完后,她一定要扎根在京城,每一天都不要离开的那种;
身侧的孟大来双手掐着腰,全程和霍禧宝保持两米远,他背后火烧般的灼痛,可在时刻提醒他霍禧宝惹不得,更碰不得;
可他不靠近霍禧宝,却无法阻止霍禧宝朝着人他走来;
孟大来一见朝着自己走来的人,连忙慌张的摆手,“别动,就站在那边说;”
殊不知他可突如其来的刻意,倒是引得把其他同行的胡朝阳侧目打量他起来;
瞧他那点出息,霍禧宝不光是华清大学的新生,还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们,同时,一路走来,也帮助了他们东区许多;
瞧他那胆小的样,以前可不见他这么怕霍禧宝;
今天这是怎么了?
吃错药了不成?
霍禧宝看着孟大来就跟躲瘟神一样躲着她,嘴角的笑意到底忍不住了,噗嗤笑出声来;
这一笑,可把一旁的胡朝阳看呆了;
好一朵娇艳欲滴的白玫瑰啊;
可此刻的霍禧宝在孟大来看来,确是浑身带刺的红玫瑰,稍微不留神,就扎的他浑身生疼的那种;
他被摔的那一下,可真是打骨子里惧怕她;
不远处的霍禧宝倒是坚定的看向孟大来,沉声道:“你确定,我要在这里说?”
被霍禧宝冷不丁的反问一句,孟大来谨慎的看看周围的来来往往的行人,这才阴沉着脸,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一步一步向霍禧宝走去;
在距离霍禧宝两步远的地方,仍旧是不放心的停下脚步来,“霍同志,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霍禧宝抬头看了看中间还能放下一个人的距离,得,就这吧;
“这样,我带着胡朝阳先去找找对方的落脚处,你去当地的所里借人;”
“沿路我会让胡朝阳留下记号;”
“这样安排,你看可行?”
对面的孟大来一听,哪里还有不同意的道理,何况此刻他身体的条件,远比不上胡朝阳;
孟大来狂点头,随即,不等霍禧宝说完下一句,他转身就往远处走去;
霍禧宝张了张嘴,罢了,回头再说;
一路上,霍禧宝跟着翠花指引的位置,沿路摸到了东城区的破旧老宅子片区;
她谨慎的抬起头来看向一片荒凉的周围,极少能见到来往的行人,暖暖的太阳打在废墟上,显得此地更加荒凉了些;
可她还没来得及仔细研究张盈盈的落脚处,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不急不慢的飘了过来;
吓得霍禧宝一把抓着胡朝阳,连忙钻进几步远处的老旧房子;
“陆同志,那个女人,我要带走;”
“除此之外,你还得带上两个身手好的,一路陪同;”
“邢爷说了,从今往后,你,要听我的;”
陆大成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老男人,心里自是一百个不愿意;
凭什么他一来,就能凌驾他之上?
让他陆大成当小弟?
呵,这个姓王的脸皮倒不是一般的厚;
他处心积虑的从火车上把人偷来,可不是为了让旁人抢他功劳的;
瞬间,陆大成深邃的眸子中,怒火迸发,火星四射,只见他不急不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飞刀来,十分熟练的在指尖转动着;
“邢爷的指令?可有邢爷亲手些的信?”
这话听的王富贵顿时一噎,邢渊只是和他说了地点,调令什么的,自然不会有;
可就是他一愣神的功夫,让陆大成敏锐的捕捉到了异常;
只见他嘴角扬起讥讽的笑意,锋利的刀尖好几次差点划破王富贵的衣服;
“就凭你一张嘴上下碰一碰?我陆大成就得听你的?”
“老东西,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个人了?”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张家的人?想糊弄我,你道行还不够!”
“限你三秒钟,滚出这里,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归西;”
陆大成陡然间的翻脸,让王富贵有些猝不及防;
尤其他的最后一句话,更是让王富贵内心有些着急起来;
邢渊指派给他的第一件事,他必须得做得漂亮,还得让众兄弟心服口服;
思至此,王富贵唰的拿出腰间的枪,指着陆大成的脑门,厉声道:“陆同志,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定不会亏待你;”
“否则,我不介意把你送走;”
说完,王富贵轻轻扣动扳机,只要陆大成敢说一个不字,他的手稍微使劲,直接杀了就是;
此刻被抵着脑门的陆大成,内心十分窝火,这老东西的身手到是不错,到是他小瞧了;
不过,这老东西即便拿着枪又如何,他手里的刀也不慢;
刹那间,陆大成一个闪身躲开王富贵的枪口,随即嗖的一声射出手中的飞刀,被甩出的刀子就像是长了眼一般,直奔王富贵的心口窝;
吓得王富贵砰砰的开枪想阻挡;
可他的枪再离开,也挡不住他动作慢了半拍,连开两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