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禧宝突如其来的撒娇,弄的战北霆满腔的怒气,顿时歇下去大半;
尤其她轻轻软软的反问,问的战北霆的心也跟着软了下去;
再加上怀里人不安分的蹭啊蹭,他的身子瞬间紧绷起来,心底某处,隐隐有些东西就要冲破桎梏;
战北霆眉头深簇,有些无奈的看着怀里的人,最后一把把人抱起,径直往床边走去;
既然讲道理讲不通,那他就换个法子了解去……
隔天上午,陆远跟着红桃一起,出现在团子的病房里;
看着床上正在熟睡的团子,陆远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刹那间揪了一下;
红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路远:“你要找的,是她么?”
陆远伸出衣袖来,擦了擦溢出眼眶的泪水,强忍着喉咙里的干涩,摇了摇头,“不是;”
红桃第一次接触团子时,就没有看出团子和陆远有半分相似;
不过,陆远找人心切,但凡抓住一个希望,都想亲眼核查下对方是不是他妹妹,她也能理解;
可他昨天的行径,实在是不妥;
即便是她跟了霍禧宝好些日子的人,也不敢贸然出现在霍禧宝的书房外;
何况还是半路进门的陆远;
不过,红桃只轻轻一瞥身侧的陆远,到底没说出口;
就在这时,床上的团子像是感受到身侧有人一般,睁开惺忪的眼睛来,好奇的看了陆远一眼,随即把眸子转向一旁的红桃:“红桃姐姐,可是禧宝姐姐来看我了?”
“她在哪呢?”
床上团子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随即她抬头看向红桃的身后张望去;
可看了半天,在没有瞧见霍禧宝的身影后,眼中微不可察的失落起来;
看的红桃十分不忍心;
她对孩子向来没啥耐心,可当她接触到团子失望的目光时,心下一软,连忙开口道:“i禧宝姐姐身体还没恢复好,团子要好好听医生的话,等禧宝姐姐身体好些了,就回来看你了;”
团子一听霍禧宝会来,瞬间掩饰不住眸中的欣喜,“真哒?那红桃姐姐一定要替我转告禧宝姐姐,团子会好好听话的,团子等她来看我;”
说着,团子乖乖的躺了下去,又伸出小手来,把薄被往上拉了拉;
这一切,看的红桃心里止不住的酸涩;
要是团子没有被拐卖,那她此刻理应跟在亲生父母身侧,何苦要遭这个罪;
尤其,身上的毒还没完全清理干净,小小的一只,她是怎么扛过来的?
红桃吸了吸鼻子,伸出手来摸了摸团子的头,又嘱咐了团子几句,这才带着陆远转身离开;
南区别墅区,邢渊刚下楼,就见大厅里的乔雨菲梨花带雨的扑了过来,“渊哥,霍禧宝那个贱人,昨晚摸到我房间了,还给我喂了毒药;”
“渊哥,我求你,我求你救救我;”
昨晚的事情,早有人和邢渊报备了,不过对方也说起了乔雨菲的疯言疯语,未必可信;
此刻邢渊有些不耐烦的推开乔雨菲,径直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邪性的翘起二郎腿,这才沉声道:“乔雨菲,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别成天的找事胡搅蛮缠;”
“做棋子就该有做棋子的自觉,否则,我不介意放弃你;”
“以你乔家在京城如今的地位,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决定;”
“否则出了我这道门,想再回来,可就不容易了;”
邢渊极少会像今天这般生硬开怼,听的乔雨菲心头一颤,瞬间整个人犹如一盆冰水打头浇了下去,浑身冰冷;
离开了邢渊,单凭一个霍禧宝就不会放过她;
何况还有席家虎视眈眈;
她绝对不能放弃邢渊这颗大树;
想到这里,乔雨菲焦急的跪着爬了过来,扑倒在邢渊的身侧,“渊哥,我不走,我这辈子就跟定你了;”
一边说,乔雨菲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昨晚一夜她被吓得都没敢睡,生怕霍禧宝去而复返;
今天早上刚起床,她就觉得心脏一颤一颤的抽搐着疼;
她害怕、她恐惧;
她还这么年轻,她还没拿下席北海,断然不可能让霍禧宝那个贱人拿捏了;
要是邢渊留意,就会发现地上匍匐的人,此刻双眸阴狠又狠辣,像是要把人生吞一般;
沙发上的邢渊自然不会对乔雨菲这些事感兴趣;
只听他冷冷道:“收拾下,待会跟我一起出门办事;”
地上的乔雨菲听到邢渊这话,下意识的身子一颤;
此时的霍家,刘军大清早就开车上门来;
“战哥,军长说有新任务,都交代在信封里了;”
说着,刘军把信封恭敬的递到战北霆手里;
他刚一转身,冷不丁地瞥见院子那道熟悉的身影,惊的他先是一愣,随即浑身都忍不住热血沸腾起来;
只是他回头看了看正在认真看信的战北霆,随即整个人蔫了下去;
没有战北霆发话,他哪里敢走?
何况江满枝先前都没给他回信,只怕多半是心里不情愿处朋友;
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