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回头,正瞧见一个身穿旗袍、面容娇艳、身姿婀娜的贵妇,大方得体的走了进来;
乔国庆一听到对方的声音,忙不迭的爬了过去,一把抱住来人的大腿,颤巍巍的控诉:“雨菲,你可总算是回来了,你快救救二哥吧;”
“这个家,也就只有你心疼二哥了;”
最后一句,明显是说给一旁的乔胜利听的;
乔雨菲看着地上犹如废物一般乔国庆,眸底的厌恶一闪而过,随即傲娇的转过身去,看向刘三,“三爷,我二哥到底是欠你什么了?你要下此狠手?”
“我乔家可还没没落呢,怎么,三爷这是仗势欺人了?”
乔雨菲向来是个骄纵的性子,前不久被乔老爷子明令禁止送出国去,就是不想她在国内继续发疯;
可疯子,怎么可能安稳的听乔老爷子的话?
这才几天,珠光宝气的比从前更甚;
看到乔雨菲如今的穿戴,乔胜利微蹙眉头,显然心里有些不悦;
可到底当着众人的面,没敢吱声;
刘三一见乔雨菲当众发难,不由得冷哼一声,“哟,这不是乔大小姐么,倒是我刘三眼拙, 这才认出来;”
“不过你二哥确实是欠了我五十万,乔大小姐口气这么狂傲,是打算替你二哥还钱不成?”
说完,刘三还不忘轻蔑的看了一眼乔雨菲;
乔雨菲是什么货色,他刘三在京圈这么多年,自然是一清二楚;
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枕的烂货,也敢在他刘三面前装清高,真当自己个东西了!
乔雨菲向来骄纵惯了,哪里能忍得了刘三略带轻蔑的眼神;
只见她微微抬起眸子,阴毒的看了一眼刘三,狂妄的开口,“三爷,不过是五十万,我这就给你;”
说着,乔雨菲打开钱包,从里面拿出支票,刷刷的签好,递到刘三跟前,凌厉的道:“三爷,五十万能给你,可你打我二哥这笔账,又怎么算?”
“三爷在京圈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不会打了人,还不认账吧!”
“这要是说出去,二哥被打是小事,三爷的名声可不好听!”
刘三多精,看准了乔雨菲这是在要他难堪;
一个破烂货,也敢威胁他?
他刘三需要她一个破烂货教?
刘三可不惯着她,阴冷锐利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乔雨菲那张让人讨厌不止的脸,冰冷的道:“乔雨菲,真当我刘三好拿捏不成?”
“不给钱还耍赖,打就打了;”
“怎么?替你二哥讨回公道?”
“就凭你,还不够格!”
“要是你嫌不够,我可不介意再来一遍!”
威胁他?
哼!
真把自己当个人看了!
日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如今的乔雨菲已经今非昔比;
看着别她还狂的刘三,乔雨菲气愤地握紧了粉拳,刚想发作,就被乔国庆一把拉住,“雨菲,和气生财,咱别伤了和气;”
说完,乔国庆连忙转头看向一侧的刘三,恳求道:“三爷,既然您拿了钱,还请高抬贵手放我乔家一码;”
和刘三硬碰硬?如今的乔家已经不堪一击了;
何况刘三的手下,没有一个好惹的;
如今乔家势单力薄,显然在今日讨不到什么好处;
刘三冷哼一声,一挥手,带着众人扬长而去;
前脚刘三刚走,后脚乔雨菲就对着乔胜利发难,咬牙切齿道:“大哥,二哥即便是输了钱,你怎么能不管他?”
“要是我今天没能及时赶到,你可知二哥可有什么后果?”
乔雨菲的句句埋怨,听的乔胜利心里再也不憋住了,当场双眸猩红的看向乔雨菲,“明明做错事的人是他,为什么每次都要我这个大哥,给他擦屁股?”
“以往爸在,乔家爸做主,我不好说什么;”
“可现如今乔家都让他祸害成啥样了?”
“你还想包庇他到什么时候?”
“还有,上次的一百万,可是我东拼西凑给他填的窟窿;”
“你当我是什么?摇钱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以往乔雨菲在家,可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此刻一听乔胜利不顾兄弟情面,说出这等伤人的话来,顿时脸色一沉,眸子也变得犀利起来,“大哥,你是我们大哥,帮帮弟弟怎么了?”
“都是乔家人,乔家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乔雨菲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乔胜利瞬间想到楼上前不久还哭的上气不接下的乔楚,顿时揪心疼;
再加上此刻胡搅蛮缠的乔雨菲,和向来只会惹是生非的乔国庆,乔胜利的心愈发的寒到谷底:“我是大哥不错,可不是菩萨;”
“今天当着你们的面,我把话撂这,从今往后,你们各自管好自己的事情;我也有自己的老婆孩子,没空管你们的事;”
“还有,有谁要是耐不住性子把手伸到我老婆孩子身上,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撂下狠话,乔胜利抬脚直奔楼上去;
大厅里乔国庆强忍着疼痛,呸了一口,眼底的讥讽愈发多了几分:“什么东西,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