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来人后衣领被战北霆揪着没一会,脖颈处被衣服勒的死死的,瞬间开始呼吸困难起来;
霍禧宝一见身前人的脸色,连忙伸出手来打掉战北霆的手;
战北霆只觉得手腕上一震,紧接着一阵电流穿过,他下意识的松开手;
可随即,战北霆眸子里阴鸷丛生,他冷若冰霜的看向一旁的霍禧宝:“媳妇,你这是当着我的面,袒护别的男人?”
瞧这话说的,霍禧宝简直没耳朵听;
她先是瞪了战北霆一眼,“这里是派出所,你想干啥?”
接着转眼看向少年:“拦着我干啥?有事说事!”
少年一听霍禧宝开口向着他,瞬间有些底气,何况这边是广省,他的地盘;
少年丝毫不惧霍禧宝的凌厉的眼神,从口袋里掏出之前霍禧宝塞给他的十块钱,壮着胆子道:“我不要你的钱,我想跟着你;”
冷不丁的看到少年递过来的钱,霍禧宝这才反应过来,这孩子是她之前在码头随便抓的,让他帮忙报个警的那位;
不过,跟着她?
跟着她干什么?
霍禧宝勾了勾嘴角,清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少年晶亮的双眸:“你想跟着我?可我为什么要答应?”
“因为这十块?你以为你不收,就能换来你跟着我混的机会?”
少年显然没有想到霍禧宝会生怼他;
何况,她连船舱里陌生的少女都会出手相救,为什么不能带上他?
瞬间,少年来了脾气,气呼呼的道:“我不会给你添麻烦,我能干活,一般家务我都能干;”
“就是跑腿的活,我也是可以的;”
“收下我,绝对不让你吃亏;”
“而且我吃的很少的,要是不够,还可以更少;”
闻言,霍禧宝摆了摆手,“你要是真这么能干,在哪里都能找到饭吃;”
“可你已经认出我不是广省的人,还想跟着我离开;”
“要么你得罪了什么了不起的人,非得离开,否则对方会要了你的命;”
“要么,谁安排你跟在我身边,当卧底;”
“当然了,也许还有第三种可能,但无论哪一种,我都不会让你留在我身边;”
“何况,我男人的脾气不好,万一哪天把你捏死,我可得不偿失;”
身侧少年的脸色,随着霍禧宝一句一句的蹦出来,瞬间变得煞白煞白;
在瞧见少年煞白小脸的瞬间,霍禧宝明白一定是她戳中了对方的心思;
不过,她霍禧宝的身侧,岂能随便什么人都能来的?
想到这里,霍禧宝向着战北霆走了几步,“老公,走,咱们回家吧;”
早就忍不住想要拽走霍禧宝的战北霆,一见霍禧宝主动伸过来的小手,大掌瞬间包的严严实实,又忍不住往自己手里拽了拽,铁青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转身带着霍禧宝就走;
临离开广省之前,霍禧宝去了招待所,给贺正他们留了口信;
随即和战北霆一起,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只是刚坐下不久,战北霆就瞧见了车厢尽头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不是在派出所门口口出狂言要跟着霍禧宝的少年是谁;
他刚要起身,就被霍禧宝一把抱住胳膊,“别管他;”
“不过,这次你可能抽出几天时间跟我一起回家不?”
“二哥和小草领证了,要不是宋厢电报催的紧,这会我已经到了京城了;”
战北霆一听荣显和叶小草领证了,瞬间有些微愣;
不过,他早就看出荣显对叶小草的眼神了,领证也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他的假期……
可一想到举家搬迁,他作为家里的一分子不能帮忙,战北霆心里忍不住不舒服起来,硬是开口道:“有两天假期,禧宝,咱们回去就收拾,等把你们在京城安顿好,我再回去;”
不远处的朱长青眼观鼻鼻观心,团长说他有假期,这是打算先斩后奏?
可这次在船上嫂子被强行带走的时候,团长有多无助有多愤怒,他是知道的;
罢了罢了,回头就借口团长伤了,需要休养;
这个雷,他朱长青顶着;
隔天上午十点多,火车就到了洋县;
战北霆和朱长青详细的交代了几句,就转身和霍禧宝下了火车;
只是他下车之前,还想找寻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可哪里还能找到他的影子;
要是对方跟着下车,他心里到是安心一点;
“老公,冷着干啥?走,回家去;”
霍禧宝一见战北霆愣神,伸出手来拉住他的大手,径直出站去;
只是刚到出站口,远远的就见几日不见的马大志,慵懒的倚靠在路边电线杆子上,霍禧宝的心猛的提了起来,连忙拉着战北霆大步跑过去,“大志,你怎么来了?家里出了什么事?”
闻言,马大志猛的一回神,就瞧见了几天不见的霍禧宝,和几个月没见的战北霆;
他赶忙的伸手接过霍禧宝手上的包:“没,没事,是荣老说你这几天会回来,这不安排我过来接应下,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说完,马大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