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霆倒是想给霍禧宝透个消息,可生怕引起孙国富的注意;
急的战北霆心里十分狂躁,周身的怒气也跟着上涨起来;
此时坐在一旁的朱长青,眼见着战北霆一分更比一分烦躁,眼见着周围的温度一秒更比一秒低;
他有些诧异的顺着战北霆的视线看了过去,刚好瞧见了,坐在孙国富跟前的一个妙龄少女;
顿时朱长青心里忍不住迸发出一丝鄙夷来;
团长在他心中一直都是有担当的好男人;
何况团长刚回去的时候,就和他们说了,他们的嫂子,霍禧宝生了三胞胎;
连路上遇见的美人都不放过,他们团长,该不会……
战北霆像是感受到身侧人的异样,蓦地转过头来,清冽的眸子里一抹烦躁不言而喻:“你那是什么眼神?”
朱长青哪里敢和战北蹄叫板?
而且,此时此刻,可不是说话的时候;
他讪讪的转过头去,“没,没有;”
就在他转过眸子的瞬间,余光猛的瞥见,霍禧宝身侧的男人,不是贺正那狗东西又是谁?
一想到贺正,朱长青的身子猛的绷直,贺正不是去嫂子身边干活去了;
他怎么在这?
这一瞧可不要紧,正好背对着朱长青坐下的高粱也侧过头来,起身递给对面的妙龄女子什么东西;
瞬间,朱长青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冲动,那妙龄女子,难道,莫非?
刹那,朱长青一把抓住战北霆的胳膊,倾过身来,声音压的极低极低:“战哥,贺正身边的人,是不是就是嫂子?”
一听到贺正的名字,战北霆连忙抬眸扫了一眼,他媳妇身边坐着的,可不就是贺正那狗东西;
好!
很好!
他记下了!
此时正在霍禧宝身侧的贺正,直觉有一道寒光射过来;
奇怪,他怎么感觉到了战北霆的气息?
他连忙抬起头来扫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
奇怪,他从退役后,从未有过这种直觉;
殊不知,就在他抬头的瞬间,战北霆拉着朱长青一起,弯下腰去;
贺正身侧的霍禧宝,见贺正抬头看去,也跟着抬起头来看去,“看到啥了?有熟人?”
一听到霍禧宝的声音,贺正一秒收回视线,往过道的方向挪了挪屁股,“没,没有的事;”
看着贺正见外的往外挪了挪,对面的高粱忍不住想笑;
不过,如果是他坐在霍禧宝的身边,只怕会比贺正更加如坐针毡;
此时的孙国富,心里止不住的激动,瞧着肤如凝脂、好一个漂亮的女子,就是十个乔家大小姐也比上;
要是陈大少,看到眼前的女子,只怕会藏在家里,根本不让她出来;
尤其对面女子身上的淡淡的香味似有似无的萦绕在他的鼻尖,勾的他的心忍不住兴奋起来;
只是这女子身边带着的两人,他只扫了一眼就知道是练家子;
纵使孙国富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特别是再他想再不经意间多看那女子几眼的时候,冷补丁的撞上对面和身侧男人审视的眼神,顿时吓得他浑身哆嗦起来;
这次是去广省办事,他不能出任何差错;
否则陈家,可不会心软留他一条命;
孙国富努力压制心里的悸动,佯装淡定的把头转向窗外去……
直到火车到广省下车,孙国富总算松了一口气;
可等他抬起头来,再想找寻霍禧宝的身影时,霍禧宝已经彻底消失在人海中;
孙国富心里那叫一个懊恼啊;
早知;
早知就……
不远处的战北霆,看着一脸惋惜的孙国富,心里的怒火蹭蹭蹭的上涨;
心里的怒骂可是一刻都没停止:狗东西,凭你也配肖想我媳妇?等完事的,定要打的你找不到北;
霍禧宝这边刚下车,就被等在车站的宋厢直接拉上车;
同霍禧宝一起上车的,还有贺正和高粱;
路上他们已经知道霍禧宝来广省是有急事要忙;
毕竟战北霆最初要求两人过来的时候,就是保护霍禧宝的安全,高粱两人哪敢放心霍禧宝独自行动;
万一要是叫战北霆知道了,还不拔掉他们一层皮?
宋厢到是不客气,一上车,宋厢就把设计稿和成衣都被人烧个干净的事情说了出来,“禧宝,我知道你刚生完娃,可我这,实在是火烧眉毛了;”
“还有三天就是最后交货日了,要是错过,整个夏季的销售黄金阶段我就再也赶不上了;”
霍禧宝摆了摆手,“厢厢,咱们都是自己人,别客气;”
“可现在我能做的,就是尽快把设计稿赶出来,其他的事情,我恐怕爱莫能助;”
霍禧宝说的也确实是实话,她目前的资源,可还没涉猎那么广泛;
何况,广省,她初来乍到,陌生的很;
宋厢一听霍禧宝可以重新出设计稿,焦急黯淡的眸子顿时亮了几分,“禧宝,你可真是我的大救星,你放心,有你的设计稿就行,其他的,都交给我来办;”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