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一切,王富贵把带血的纱布,缠绕起来,用黑色包包裹着,又扔到床底,这才长长输出一口气来;
只是他一抬头,正好瞧见王芊芊推门走了进来;
惊得王富贵心里差点漏掉一拍,随即怒吼道:“进门不知道敲门?战家的规矩都白学了?”
原本正兴高采烈的王芊芊,被王富贵劈头盖脸的一骂,顿时有些愣神;
随即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转身就往外走去,紧接着砰的一声关上房间门;
只是她的心里,忍不住的怀疑,她爷爷刚刚在床下藏了什么东西?
怎么有种鬼鬼祟祟的错觉?
王芊芊这一走,可把王富贵气的直抽抽,可他一动,腰上的刀口处生疼生疼;
疼的他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一想到刀口,王富贵的心里顿时恨上了那个投掷飞刀的女人;
京城里,可从未听过这一号人物;
要不是他逃得快,只怕,已经和马健一起进去了;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陈家这次竟然帮了他大忙;
可这人情,欠的就多了;
眼下战家的情况,可不容许他和陈家过多联系;
不行,得找个机会,把陈家的人情还了,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王富贵一心想着撇清关系;
可陈云辉的心里,却不这么想;
此时陈家书房里,陈云辉坐在书桌后,冷冷的扫视着眼前的男人,“都办妥当了?”
男人正是白天战北霆看到的草帽男,此刻他已经卸下脸上的人品面具,一张沧桑的脸赫然出现在陈云辉的面前;
男人正是陈云辉的得力助手孙国富;
听到陈云辉的问话,孙国富点了点头,“大少爷放心,一起都办的妥当;东区那群人,跟个傻子一样被我耍的团团转,一点破绽都没查到;”
书桌后的陈云辉点了点头;
东区的内应也没传来消息,应该是安全了;
不过,费了这么大的麻烦,陈家可不能白费力,王富贵也不能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