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京城霍家;
霍禧宝在接到江海的消息后,带上红桃和青梅一起出门,直奔江海给的地址;
刚到指定地点,江海用之前指定的暗号——蝈蝈叫声,吸引霍禧宝;
循着声音,霍禧宝带着红桃两人直奔声音来源处;
“嫂子,看那!”
说着,江海伸手指了指不远处不远处,三辆大货车车门大开,工人们正在往上扛着一米多高的箱子;
这招,怎么那么熟悉?
啧,之前在洋县,不就有人用过么;
这次改成大货车了;
霍禧宝拧着眉头,悄悄的放出翠花,下一秒,翠花嗖的钻入地里消失不见;
半个小时后,等翠花再回来,止不住的摇了摇头;
霍禧宝整个人愣住了;
没有?
如此大费周折的行动,打个空炮?
还是说,他们发现了有人盯梢,改变了行程?
正当霍禧宝愣神之余,翠花猛的拉了拉霍禧宝的手腕,指了指王富贵的地方;
霍禧宝一抬头,正好撞见王富贵悄悄的上车,打算离开;
霍禧宝不由得心里一紧;
大晚上的神出鬼没,指定有猫腻;
想到这里,霍禧宝伸出手来,拍了拍江海,“你继续盯着,我先去别处看看去;”
说完,霍禧宝拍了拍红桃和青梅的肩膀,带着两人急速的离去;
刚上车,霍禧宝一边悄悄放出翠花探路,一边不急不慢的给青梅指挥着方向;
追了一小半的路程,霍禧宝就发现,王富贵乘坐的车,正停在不远处;
可翠花指方向的藤蔓,并没有停下来;
霍禧宝心里不由得讥笑一声:老狐狸,还知道中途换车;
青梅看着路边的车,有些微愣,“东家,这下咋整?”
“追,听我的指挥,别慌,车在这,人可不在这;”
金蝉脱壳?
这些可都是她霍禧宝玩剩下的;
青梅降下车速,听着霍禧宝的指挥,一路往前开去;
可越往后走,红桃的心瞬间提了起来,看着有些熟悉的路线,她忍不住出声开口:“东家,这条路,看着像是去码头的!”
码头?
霍禧宝心里咯噔一声,总觉得大事不妙;
她连忙开口:“红桃,这里距离码头,还有多远距离?”
红桃一听霍禧宝的文化,赶忙的解释,“还有三里地;”
三里地的话,确实不远;
车子再开下去,万一被发现就不好了,霍禧宝转头看向一旁的青梅:“青梅,你去找个地方,把车藏起来;在原地等我们就好;”
说罢,霍禧宝拉着红桃,径直下了车,直奔码头去;
“富贵啊,哥哥还是佩服你的手段;”
“要不是你利用装泔水的车子,这些孩子,我可弄不出来啊;”
马健嘴里叼着一根尾巴草,痞里痞气的站在王富贵的对面,一只手还不停的拍打着王富贵的脸;
此时的王富贵,只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他恨不得把马健狠狠的踩在脚底,拧断脖子截去四肢;
可偏偏马健捏住他的软肋,硬是让他动弹不得;
王富贵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努力平息自己:“既然事情我已经办完了,还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对面的马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扬天狂笑不已;
片刻才停下,锐利的眸子扫向对面的王富贵:“你说什么笑话?”
“你何曾听过一个骗子,会信守承诺?”
说完,马健伸出手来,又在王富贵另一半脸上轻拍了下,“你啊,这些年,光长年纪,没长脑子啊;”
“怎么,战家的舒适圈,你是不想走出来了?”
嘲讽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割在王富贵的心上,割开后又撒了一把盐;
可马健的嘲讽并没有因为王富贵的生疼停止半分,“你是不是忘记自己是什么出身了?”
“战家的老东西,要是知道了你之前做过的事情,你觉得他可还能认下这门亲事?”
“告诉你,往后乖乖的听话,否则,下场,你是知道的;”
说完这话,马健呸了一口,随即转身就要上船;
身后的王富贵像是被马健戳到痛处,唰的从袖子口亮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冲着马健的后劲猛的扎过去;
常在江湖混,在王贵福亮刀的瞬间,马健敏锐的捕捉到了异常,他飞快的转身,一眼就瞧见了迎面而来的匕首,只见他冷笑一声,一个高抬腿,歘的踢过去,正好踢在王富贵的手腕上;
下一刻,马健身后冲出两人,用力的薅住王贵福的左右手,死死的反锁在他身后,叫他半分动弹不得;
马健扬起脚来哐当一声,踹到王富贵的心口窝;
“狗杂种,背后阴我?”
“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处,今天就剁了你;”
“你最好祈祷你的战家,能永远常青不倒,否则,战家倒下的当日,就是你的死期;”
霍禧宝两人刚摸到附近,就听到马健甚是嚣张的话,以及被死死压制的王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