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把最近今天的调查结果,一一和霍禧宝汇报清楚,末了还不忘说出自己的猜测,“嫂子,我怀疑,王富贵的身份之一,就是人贩子;”
“不过眼下证据还不充足,还不能证实;”
“最近,我跟踪了他好几次,发现他格外的鬼鬼祟祟,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可惜时间太短,我没能调查出更多有用的东西来;”
‘人贩子’三个字一出,霍禧宝的心里咯噔一声,她怎么就跟人贩子有缘分呢;
想当初在洋县,她可是端掉了好几个人贩子窝点;
这老家伙要是但凡和人贩子有关,她可一定不留给他活命的机会;
霍禧宝思考了片刻,抬起郑重的眸子看向江海:“江海,这样,你继续暗中跟着,我去找外援去;”
东区的关系,她也该利用起来了;
至于衣服,她在火车上都已经打了样了,陶枝自然应该知道怎么做;
何况,还有叶小草的帮忙呢;
交代完后,霍禧宝坐上车,来到一处电话亭,拨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不多一会,电话那头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喂,这里是东区派出所,请问你有什么事?”
霍禧宝勾了勾唇,电话那头的不是孟大来又是谁?
“孟同志,我是霍禧宝,我发现了一条线索,还需要你的帮助;”
一听新线索三个字,孟大来瞬间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霍同志,你留个地址,我去找你;”
霍禧宝直接报出家里的地址,随即撂下电话,坐上车,直接回家去;
洋县,霍大山给战北霆拍了电报后,直接骑车去荣家,荣老爷子一听华清和京大都上门抢人,猛的一拍桌子;
“好啊,不愧是我荣冒的孙女,就是有出息;”
“老霍啊,你看,禧宝这么有出息,咱们是不是要摆上一桌?”
“对,孩子的满月酒都没摆,要不,趁着这次机会,一起?”
荣老爷子挑着眉看向霍大山的方向,唇边的笑意根本藏不住;
他荣家的孙子可没有这么有出息的;
那可是全门满分,多少年才能出这么一个人;
而且,今年可是恢复高考的第二年,禧宝就能考出这么一个成绩,这是吊打了多少人的脸?
不行不行,他孙女这么有出息,必须要炫耀一下;
尤其他的那些个老家伙,必须得给他的大孙女送上厚礼;
哼,否则,全部断了来往;
要他们干啥的,可不就是等着他荣冒的高光时刻炫耀用的;
此时的老马,一连两个喷嚏打出,只觉得周边阴森森的,好像有人又在偷窥他的宝贝了;
一想到自己的宝贝疙瘩,老马瞬间疼的肉疼不已;
不行不行,被老荣那个贼东西顺走那么多,他要换个地方继续藏,否则,他的宝贝疙瘩,都要进了荣家的大门了;
他这辈子,最最看重的,可就是这些宝贝疙瘩;
万万不能再送出一件了;
不光是肉疼,他浑身骨头都疼;
荣家的客厅里,霍大山听着荣老爷子的话,心里隐隐有些尴尬,孩子满月请酒席,那是应该;
可禧宝考上大学这种事,还请人干啥?
但当着荣老爷子的面,他又不好直说;
罢了罢了,等回头禧宝回来,让禧宝自己来和荣老爷子说;
霍大山这边前脚刚走,荣显后脚就进了门直奔客厅:“爷爷,我想结婚,聘礼的事情,您准备下!”
荣老爷子刚端起杯子的手,下意识的一松,只听啪嗒一声,陶瓷杯子应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此时的荣老爷子已经顾不上心疼,他诧异的看向荣显,显然有些怀疑,“你小子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荣显看着震惊到打碎杯子的亲爷爷,深吸一口气,坐直身子:“我说我要结婚,聘礼的事情,您准备下;”
这一次,荣老爷子总算是听明白了;
他先是仔仔细细的看了荣显好几眼,在确定他不是开玩笑后,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瞧,他就说禧宝是他的福星吧;
有了禧宝后,他向来抗拒结婚的小孙子都开口要结婚了;
荣老爷子怎么能不激动?
他浑身微微颤抖,生怕孙子笑话他,愣是把手插进口袋去,硬是佯装着镇定,明知故问道:“结婚对象谁啊?好歹带上门,让爷爷把把关过过眼;”
这话,瞬间让荣显看向荣老爷子的眼神都跟着深邃了几分;
他爷爷这是打算,他要是不开口主动提,他就装死不认?
可荣显也是个暴脾气,一见亲爷爷装傻,自顾自的站起身来,冷冷的丢下一句:“有我把关就行,和她过日子的人,又不是您;”
言外之意,你要把什么关?和你没啥关系;
撂下这话,荣显转身去了楼上;
留下荣老爷子一个人,气的额头青筋突突突的狂跳,指着荣显离开的方向就大骂道:“你个不肖子孙,都要结婚了,还不亲自带人上门给你爷爷瞧瞧;”
“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爷爷?你把爷爷当成什么了?摆设么?”
荣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