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禧宝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侧脸,直觉告诉她,这个叫富贵的人,很有可能是追杀她的王富贵!
不过,既然来了京城,既然碰见了!
呵!
她不给王富贵一点颜色看看,岂不是对不起自己被暗杀的两次!
突然,霍禧宝的眸子里戾气陡增,整个人周身的气压也跟着低了好几度!
此时藏在暗处的江海,伸手拽了拽黄河的胳膊,随即指了指霍禧宝的方向!
待黄河一抬头,猛然间瞧见霍禧宝眸底一闪而过的戾气时,顿时摩拳擦掌、浑身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看的一旁的江海急忙扼住黄河的手腕,“黄河,咱们得目的是保护嫂子,你别惹事!”
黄河一把挣脱开江海的钳制,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微微有些不耐烦的甩起额头的碎发,“忙什么呢,退役前的那次教训已经让我牢记一辈子,放心吧,只要嫂子没有指示,我是不会冲动的!”
可他虽然嘴上这么说,藏在眼底的蠢蠢欲动,到底还是出卖了他的野心!
江海深知黄河的秉性,自然也知道要是不看着他点,这小子恐怕又要闯祸!
没法子,谁让黄河是他的搭档!
他必须严防死守,一定让他不能在嫂子的眼皮底下干坏事!
就在这时,霍禧宝朝着江海的方向勾了勾手,江海还未反应过来,就见黄河像是一道闪电般嗖的冲了出去!
“嫂子,有何指教?”
黄河眸子里,分明就像狼看到鲜肉一般,忍不住的兴奋!
经过几天相处,霍禧宝也摸清楚黄河和江海的性格了,江海偏沉稳,办事牢靠,黄河偏冲动,容易坏事!
这件事,显然不能让黄河去办,不过,她也不好打击黄河的积极性!
只见霍禧宝微微一笑,“黄河,嫂子有大事要请你帮忙,这样,你先跟着叶小草一起回家,我晚点和和你详细说清楚;”
黄河一听霍禧宝有要事要安排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瞬间激动起来,“好的嫂子,没问题嫂子,我这就回去;”
说完,黄河转身看一旁的叶小草,连忙招呼她先走;
直到看着黄河和叶小草消失在视线里,霍禧宝这才转头看向迎面走过来的江海,“江海,嫂子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安排你去做,这件事有些危险,我想知道,你是否愿意?”
“当然了,不要因为我是战北霆的人,你就委屈自己成全我;”
“在我这,你有选择的权力,可以说不,也可以应下,但是,一旦你应下这件事情,就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从霍禧宝支开黄河的那一瞬间,江海心里就已经有了估量了,霍禧宝需要做的事情恐怕不简单;
不过,从他答应战北霆的那天起,他就认准了霍禧宝是她的新东家;
他也知道霍禧宝也心存试探他的意思;
不过,刚好他也需要一个适应期;
江海平静的看向霍禧宝,锐利的眸子多了几分严肃,“嫂子,我能来,自然就不惧危险,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我一定尽我全力办好;”
江海的话正说中霍禧宝的心坎里,她果然没有看走眼;
霍禧宝微微眯着眼睛,认真的看向江海道:“你跟我来;”
说完,霍禧宝转身就走,江海紧接着跟了上去;
待两人走到僻静的角落里,霍禧宝把需要江海做的事情一一赘述清楚:“我只需要知道他王富贵是否有见不得光的一面;”
“当然了,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任何事情,置身危险之中;”
王富贵?
跟踪这种事,他门清;
不过,为什么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并没有霍禧宝说的那么简单;
不过,霍禧宝安排他的第一个任务,他自然要努力办到最好;
江海点了点头,“嫂子,这件事,交给我,你放心;”
说完,江海转身就走;
至于黄河,既然霍禧宝能成功的支开他,就自然有合适的理由安排他;
刚离开不久的王富贵,只觉得右眼突突突的狂跳,以及刚刚经过房产局门口,他总觉得有一道锐利的眸子在暗处盯着他,盯的他浑身发毛;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恐惧的感觉了,犹如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窒息到喘不过气来;
可在京城,有战家的庇护,谁敢动他一根汗毛?
王富贵摸了摸兜里刚进账的两千块钱,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明显几分;
这年头,谁能跟钱过不去?
瞧,今天还有人找他办事,借着战家的权势,确实是好使;何况,他现如今可是战家的亲家;
正当王富贵洋洋得意之时,冷不丁的被人一把拽了过去,王富贵眼尖的看到对方手腕上的玉兰花,心里陡然的心烦意乱起来;
只听来人放肆的盯着王富贵口袋的位置,唇边的邪性越发的明显,“哟,小日子如今过的不错呀,看来战家的名字在京城确实很好使;”
王富贵盯着出现在面前的马健,眉头微微蹙起,“你怎么又回来了?你真不怕京城的警察?”
王富贵的话里,显然有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