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难得啊,小显,你还有耐心指导人女同志学习呢?”
荣老爷子可是不会放过调侃自家孙子的高光时刻;
谁家家里的俩孙子,一个比一个叛逆;
直到现在,没有一个成家的,荣家上下,可是冷清的很;
闻言,荣显一抬头,正好撞上走进堂屋门的自家爷爷,眸子有些不耐烦的扫了他一眼,“您怎么又来了?这才走了几天?”
荣显这话一出,荣老爷子立刻眉头深簇,顿时不悦起来,“怎么?我来自家看我大孙女,看我重孙子,你有意见?”
“哼,有意见也给我憋着,谁让你没本事,至今孤家寡人一个?”
“还有理说我?”说完,荣老爷子的视线同样冷冷的扫过去,可当他一看到荣显怀里的粉团子,立马换上一张笑脸,“太爷爷的乖重孙,来太爷爷怀里抱抱;”
说完,根本不管荣显黑透的脸,直接从他怀里抱走糖糖;
“糖糖乖,想太爷爷没有?太爷爷可想可想咱们糖糖了;”
说完,荣老爷子看向跟在他一起进来的荣妈,“快,荣妈,把给糖糖买的东西都拿来;”
荣妈哪里敢耽搁,连忙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紫檀木的盒子来,打开盒子后,里面赫然躺一枚秀气的金锁项链;
荣老爷子接过项链,径直戴在糖糖的脖子里:“唔,太爷爷眼光真好啊,真配咱们糖糖;”
霍禧宝刚从东屋出来,就瞧见戴在糖糖脖子上的金锁,不用说,又是老爷子给的;
荣老爷子自然是把她当亲孙女,要不然这些东西,怎么可能一个接着一个的送;
可老爷子的脾气她也知道,自然是不好拒绝的;
罢了,老爷子的人情,她都记着,等回头二哥和大哥结婚生娃,这些再一一还回去;
霍禧宝两步走上前,“爷爷,您瞧您,又破费了;”
荣老爷子鼻子一哼:“给自己家孩子买东西,不叫破费,爷爷给的,只管拿着就是;”
“再说爷爷这么大把年纪,留那么多钱干啥?”
说完,还故意嫌弃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荣显,那暗示十分明显;
这可把荣显气的不轻,可一想到叶小草现在正在关键时候,不能让她分心,他又死死的按下心头的想要和爷爷坦白的冲动;
再等等,等叶小草高考结束再说;
霍禧宝打量着荣老爷子和荣显之间的火花四射,心里忍不住笑了起来,明明两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一个不愿意张口说清楚,另一个愣是假装不知道;
这爷孙俩,也真是逗;
荣老爷子从荣显身上挪回目光,看向一旁的荣妈,“荣妈,把宴礼和闻璟的,拿出来给禧宝;”
一听这话,荣妈赶忙的从袋子里掏出两个一模一样的檀木盒子,交到霍禧宝的手里,还不忘笑意盈盈的提醒:“快看看,三个孩子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都在锁上,老爷子特意找人打的锁;”
霍禧宝刚打开,还未来得及看,就听到霍大山急切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禧宝,快看爷爷今天带了什么回来!”
等霍禧宝一抬头,霍大山刚好一手提着一条三斤沉的鲫鱼进了家门;
他的目光在看到糖糖脖子里的金锁,以及霍禧宝手上拿着的两个檀木盒子时,有短暂的惊愕。
随即,右手下意识的往衣服兜里揣了下,随即面色如常道:“老荣来了呀,刚好,今天让尝尝鲜;”
说完,霍大山拎着鱼,自顾自的转身去厨房收拾鱼去;
荣老爷子自然不会和霍大山客气,尤其霍大山亲自做的柴火红烧鲫鱼更是一绝,当晚,荣老爷子硬是比平时多吃了半碗饭;
晚饭后,荣老爷子不好再耽搁,顺带从大棚里摘了不少瓜果,这才带着荣妈一起离开;
倒是霍禧宝,在看到霍大山前脚回棚子,她后脚赶忙的跟了上去,还不忘伸出手来,在霍大山面前摊开:“爷爷,快拿出来!”
一听这话,霍大山下意识的脸色一沉,略有些嗔怪道:“你这孩子,和爷爷要啥?爷爷能有啥好东西不给你;”
啧,还想藏着!
霍禧宝顿时不依了,“爷爷,我可都看见了,您口袋里藏着东西呢;”
霍大山今天刚进院子门的时候,他右手下意识的往口袋一揣,分明是在藏什么东西;
尤其是在他看到她手上的金锁时才藏的;
她的亲爷爷,相处这么久,她还能不了解?
一见真相被挑破,霍大山那叫一个打死不认,板着脸硬邦邦的道,“胡说,没有的事;”
霍禧宝一见霍大山还想藏着,直接伸出手掏去,霍大山顿时慌了神,等他再想捂住,霍禧宝早已把东西拿了出来;
哟呵!
是三个一模一样的银锁;
上面分别刻着三个孩子的名字和生成,这一点到是和荣老爷子的如出一辙;
可霍大山在看到荣老爷子送的东西后,下意识的想要藏起自己的,显然是他心里认定自己送的没有荣老爷子送的有分量;
怕给她霍禧宝丢人?
也怕她霍禧宝嫌弃?
霍禧宝深吸一口气,就她爷爷那点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