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只有这一条,难道是之前从他身边开过去的那辆车?
突然,战北霆一颗心像是被人紧紧的揪着一样,生疼生疼的,根本顾不得霍大山嫌弃的眼神和僵硬的态度,连忙夺过车:“爷爷,车给我,我带您去;”
骑了这么半截,为了赶路,霍大山早已气喘吁吁;
他赶忙的松开手,把车让给战北霆;
哼!
生孩子那么疼,他的禧宝怀胎十月不知道受了多少罪,他到是好,躲的远远的,可没照顾禧宝几天;
禧宝辛辛苦苦的怀孕,生孩子更是鬼门关走一遭,他战北霆到是会讨巧,怀孕期间没见他怎么照顾,孩子快要生的时候他来了;
霍大山越想越气;
感情不是让他小子遭罪,他小子指不定心里正爽的很呢;
眼下让他小子骑车带他去县城又咋了?
战北霆一看霍大山让出车来,连忙把东西往霍大山怀里一塞,急忙跳上车,“爷爷,坐稳了;”
霍大山坐在车后座,有些嫌弃的看着怀里的东西,以往他有多喜欢战北霆,今天就有多嫌弃;
可他作为长辈,不好扔了战北霆的东西;
最主要的是,他孙女喜欢战北霆;
霍大山强忍着想要扔掉东西的冲动,坐在车后座上,一只手更是紧紧的握住车后座;
荣显的车刚开到医院,他不敢耽搁,慌忙的下车直奔冯院长的办公室,砰的推开冯院长的门;
“这病其实……”
办公室里,冯院长正拿着检查报告对着病人解释,转头就看到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荣显;
冯院长到底吃多了几年米饭,一见荣显这状态,蹭的站起来身来,“可是霍同志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