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李保国的心里咯噔一声;
上次和霍禧宝说这件事的时候,霍禧宝并没有过多惊讶;
那是不是说,霍禧宝早就有了猜测,只不过,还需要证实?
旁人好不好,他不敢评价,可霍禧宝对他们,那自然是没话说的。
要是没有霍禧宝,他此刻应该还在巷子里卖猪肉,挣几个小钱,哪还有现如今的存款?
何况,从始至终,霍禧宝都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敢对霍禧宝下手?
呵!
是嫌命长了?
李保国猛的抬头来,看向刘大锤,“大锤,你去安排下,让他们出个意外,最好断腿什么的,别让人抓住把柄;”
一听要动手,刘大锤浑身都来劲,他就说,务必要打一顿;
“李哥,这种事交给我,你放心!”
然而,还没等刘大锤动手,王通和张毛驴,就已经在落脚的地方,打听到了霍禧宝的消息;
“同志,你是说,大喜卤肉的东家,是个年轻的女同志?”
对方一听,顿时骄傲起来了:“那可不,大喜卤肉在咱们浙省,那可是出了名的好吃;
而且,他们家的卤肉,还是国营饭店专供;
一个女同志能把生意做成如今的规模,不得了,后生可畏啊!”
任凭他打破脑袋,也没想到,他们费尽心思要找的人,竟然是个年轻的女同志?
对方一见王通一脸的不敢置信,顿时来脾气,“你还别不相信,你到洋县打听打听,大喜卤肉的发家史,哪一个不知道?”
王通敏锐的捕捉到其中的关键词,所以,那位女同志在洋县?
此刻的王通,只觉得周身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
果然交流能换来更多的关键信息;
当晚,王通带着张毛驴一起,直奔洋县;
他们前脚刚走,刘大锤带人后脚就扑了空;
“锤哥,人跑了,咱们怎么办?”
刘大锤握了握拳头,李保国第一次交代给他的任务,他不能办不好;
否则,他在李保国那,还有何颜面?
刘大锤阴沉着一张脸,严肃的看向兄弟们,“留下一部分人,明天继续看店,其他人,不惜一切代价,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人;”
第二天一早,不光赵德彪去了霍禧宝家,一同前去的,还有赵德彪的母亲赵婶;
一到霍禧宝家,赵婶立刻就找到霍禧宝,“禧宝,你看,婶子这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你看家里有什么需要缝缝补补的活,找点给婶子做做;”
霍禧宝哪里敢让赵婶干活?
久病初愈,还得多多歇着才好;
毕竟年纪大了,完全恢复也是需要时间的;
霍禧宝连忙拉着赵婶坐下,“婶子,你别忙活,你能来家里,陪我说说话,就很好了;
何况家里的活,彪哥早晚搭把手,都干的差不多了;”
赵婶一听这话,蹭的站起身来,整个人也跟着有些拘谨:“禧宝,你帮了婶子多大的忙,婶子可是一直记在心里的;
要是你不让婶子找点活干,婶子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如今家里有德彪,挣钱的事情不用我犯愁;
婶子闲着也是闲着,你就看看,找点活,让婶子忙点,婶子心里也舒服点;
何况,婶子可是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婶子这条命,都是你的;”
说着,赵婶的眼泪有些控制不住的顺着面颊的方向淌了下来;
看的霍禧宝心里忍不住心疼;
赵婶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心里还惦记着还她的恩呢,知恩图报,且必须报;
这一刻的霍禧宝心里是感动的,突然,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之前家里买的棉花和布料,霍禧宝连忙笑了起来,“婶子,要是你方便,给我做两床棉被吧,东西家里都有;”
正愁不知道如何留下来的赵婶,一听说有活干,顿时来了精神,拿起袖子擦了擦眼泪,急忙道:“好好,这个婶子在行的;”
霍禧宝直接带着赵婶,到了东屋存放棉花和布料的地方,“婶子,有什么不够的,你说,我再去买!”
看着眼前一堆的棉花和布料,赵婶只觉得眼睛不够用了,这是什么家庭,能存这么多棉花和布料?
可随即一想霍禧宝挣钱的能力,赵婶深吸一口气:“禧宝,两床被子用不完这么多,要不,剩下的,婶子再给你们每人做一件棉袄,婶子旁的不行,针线活还是可以的;”
霍禧宝可不敢拒绝了,生怕赵婶的眼泪说来就来;
连忙应道:“要是不打扰婶子的话,我可是求之不得;”
说完这句,霍禧宝抛下一句:“婶子,你在我家干活,你和彪哥也别回去做饭了,就在我家吃;”
赵婶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她是来报恩干活的,不是来蹭吃的;
“禧宝,使不得使不得,我回去吃就行,你别忙活;”
就是多两双筷子的事情,霍禧宝哪里能同意:“婶子,你听我的,哪有让你干活,不安排饭的道理,要不然,被子和棉袄,我都不敢叫你做了;”
一听霍禧宝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