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保国吓得魂都要掉了;
连忙飞身上前,想用肉身挡下迎面而来的子弹;
只有霍禧宝,淡淡的看着飞奔而来的子弹,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明显;
她倒是低估了对方,竟然有子弹;
下一秒,只见她一个快速的闪身,子弹刚好从她身旁疾驰而过;
而她,正一手抓着要冲过来挡子弹的李保国,往后一个闪身;
随即,她转身,冲着跟来的人大喊:“兄弟们,都给我让开;”
话音刚落,就见霍禧宝一脚踢飞地上的门板,众人只觉得耳边凉风嗖的过去,刹那间,堂屋门哐当一声巨响,应声倒下;
同时倒下的,还有房间里的周大蛮和钱三波;
在两人的不远处,赫然躺着两把手枪;
刘大锤等人一见手枪在地,十多号人蜂拥而上,两人抢起手枪,其他人押着地上的周大蛮和钱三波,双膝跪在地上,正面朝向霍禧宝的方向;
不过好在霍禧宝来时准备的充分,跟着她来的人,每人脸上都戴了面罩,包括她;
此刻地上的周大蛮和钱三波,眼神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霍禧宝;
“我说了,我这里不收货,你找错地方了;”
霍禧宝忍不住一声嘲讽:“是么?没有货,还私自携带枪支?你可知,私自携带枪支,是犯法的?”
说完,霍禧宝手上一紧,不知道何时出去的翠花,已经活到她的手腕上了;
霍禧宝转身对一旁的李保国道:“李哥,派人四下找找,他们俩看这里看的这么严实,总该藏着点什么东西;”
李保国是个聪明人,一听霍禧宝这么说,连忙带着人,里里外外的翻找着;
地上跪着的周大蛮和钱三波,瞬间脸色铁青;
眼前的这个女人,看似说着轻飘飘的话,可手段雷厉风行,比男人都要狠毒上三分;
尤其刚刚她在门外大喊的那一声,随即门板就直接飞进堂屋了;
要是被她发现地窖里的孩子,可如何得了?
他可以死,但是孩子不能;
想到这里,周大蛮挣扎着目露凶光的看向霍禧宝,“我这里什么都没有,你别白费力气了;”
霍禧宝看着垂死挣扎的周大蛮,眼中的狠厉与毒辣齐飞,猛的伸出白皙的手来,死死的锁住周大蛮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问,“你说,你也是爹生娘痒的,怎么能做出拐卖孩子的勾当?”
“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往后你也会结婚生子,你就不为你自己的孩子想想?”
“哦,我忘记了,你做了这么多缺德事,只怕这辈子要绝种;”
此刻的周大蛮,只觉得脖子都被眼前的女人掐的严丝合缝,根本没有办法呼吸;
可偏偏,他没有机会反抗;
好似眼前的女人就是阎王殿派来索命的黑白无常一样;
瞬间,他脸色涨成猪肝色,眼看着就要嗝屁;
下一秒,霍禧宝猛的甩开手去,周大蛮像是一块破布一样往地上倒去;
可刚倒地,就被身后押着他兄弟们拽了回去,粗鲁的按住手臂,半分动弹不得;
就在这是,就听里屋传来李保国惊喜的声音:“人找到了;”
为了避嫌,李保国特意没有叫霍禧宝的名字,防止有漏网之鱼,找上霍禧宝,反而是给霍禧宝增添麻烦;
堂屋里的周大蛮和钱三波面如死灰;
不消片刻,就见李保国带着昏死过去的卢半生和白光,以及二十多个孩子,一样抱了上来;
看的刘大锤等兄弟们,目瞪口呆;
越是往后,脸色越沉;
有些气不过的,冲上前对着四个人就是拳打脚踢;
“畜生啊,这么多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
“何止?他们就是狼心狗肺的东西,不是人!”
“妈的,我太气了,我今天非得打死这孙子不可;”
霍禧宝自然也不拦着,等众人打完,解气了,这才吩咐人拎来一桶冷水,往四人的脸上泼去;
原本晕过去的卢半生和败光,在冷水的刺激下,刚睁开眼睛来,只觉得浑身一阵疼痛不已;
再定睛一看,他们四个人正被绑着,上座坐着的,是一个带着面罩的女人,在她身后,站着壮硕不已的十多个人;
惊的卢半生和白光顿时吓尿了,白光更是,挣扎着要上前,慌张的求饶道:“求求你,放了我,我是被逼的,我真是被逼的;”
被逼?
被逼做人贩子?
霍禧宝看着眼前的贼眉鼠眼的少年,嘴角勾了勾,连声应都硬了三分:“他们拿枪指着你,一定要拐卖孩子?
还是他们绑架了你父母子女老婆,你不做,就杀了你?杀了你亲人?
被逼的?被逼的就能去害人?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多少个家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你一句被逼的,怎么,就想为自己开脱?
少年,你想的,是不是太简单了点?”
周大蛮忍不住啐了白光一口,“叛徒,畜生!还没怎么着,就开始倒戈了?我看错你了;”
一旁的卢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