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哥,通哥进去了,这可怎么办?”
来人正是王通的手下张毛驴,此刻正战战兢兢的看向王富贵;
王富贵一听来人的话,顿时脸色一沉,连带着语气也寒了几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来和我说?”
张毛驴一听,顿时委屈的不行,“富贵哥,你是不知道,战家的那娘们,就不是个善茬,咱们刚上火车坐了五站路,就被那娘们发现了异样;
可偏偏那娘们不声不响的,愣是过了快一般路程,这才报警抓人;
要不是我跑的快,直接跳车,只怕此刻,我也得在大牢里蹲着;
跳车后,我不敢坐车,硬是靠着双腿,一路走了回来;
算算日子,通哥他们,已经进去四天了;”
进去四天?王富贵的心里一咯噔;
许瑶什么样的人,他一清二楚,许瑶不可能有这个脑子;
那战家的娘们,莫非是?
王富贵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揪住张毛驴的衣领,咬牙切齿的开口:“你说的战家娘们,是那个?”
突如其来的脖颈一紧,张毛驴瞬间呼吸困难起来,脸也跟着涨的通红,“富贵哥,就是,战家,战微澜;”
一听到战微澜的名字,王富贵心里莫名的开始紧张起来;
战微澜可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不行,他和芊芊已经是战家的人,绝对不能出一点岔子;
战家的儿媳妇,只能是他的芊芊;
战家的亲家,只能是他王富贵;
张毛驴看着眼看脸色黑沉如锅底的王富贵,吓得浑身哆嗦;
他眼神闪躲的,不敢看向王富贵;
王富贵能混到如今的地位,可见能力、手段、眼光都是有的,张毛驴的小动作,如何能逃得过王富贵的眼神?
只见王富贵深吸一口气,锐利的眸子像是像是无数把小刀子一般,刷刷刷的直奔张毛驴的心上戳去,“还有什么事情?”
一看自己的小心思被王富贵发现,张毛驴有些扭捏的垂下眸子来,声音低低道:“富贵哥,咱们安排的第二路人马,也被战微澜带人抓走了;”
瞬间,王富贵只觉得头皮发麻;
到底是他的人太菜,还是战微澜太厉害?
战微澜他可是见过的,是有一股子精明干练的劲,可也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老姑娘,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此刻有些抓狂的王富贵硬是按下心里慌乱来,阴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张毛驴:“捞人的事情交给我,你给我继续盯着许瑶,有任何风吹草动,及时来报!”
他动不了战微澜,还动不了许瑶?
他就不信了,跟着许瑶,能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战北霆的媳妇,只能是他的芊芊;
旁人,可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可张毛驴听完这话,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看的王富贵顿时怒火瞬间冲上脑门,“还不走?等着挨揍?”
听到王富贵的厉喝,张毛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三步,可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只见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王富贵,“富贵哥,我饿了两天了……”
直到这一刻,王富贵这才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张毛驴,只见他通身脏兮兮的宛若乞丐一般;
鞋子裤子衣服更是磨破了许多处,衣服上的油污就不提了,能有三尺厚;
王富贵颇为嫌弃的从兜里掏出两块钱来,丢给张张毛驴,“赶紧给我办事去,要是事情没办成,我打断你的腿!”
张毛驴一看有了钱,欢喜的拿着钱,连忙应下,“富贵哥,您就瞧好吧!”
说罢,张毛驴转身就跑开;
留下王富贵一个人,小心翼翼的转头看向四周,确定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后,这才转身向着张毛驴相反的方向走去;
此时躲在不远处灌木丛里的战微澜,屏住呼吸,眼看着王富贵离开后,这才缓缓的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
呵,老不死的,还敢肖想禧宝的消息?
战家亲家的位置,可不是谁都能坐上去的;
第二队人马?
呵,这次,我就让你有来无回,给我统统进去蹲着!
战微澜怒气冲冲的握紧身侧的拳头,眸光里的狠厉与果决齐飞,随即转身,直奔派出所的位置去;
大槐村;
霍禧宝从翠花的那要来了一些保命的药丸,还有一壶灵泉,仔仔细细的交代着战北霆:“老公,这里的药和水,关键的时候可以保命,你务必要记住,只能自己用,别外泄;
还有平时用的伤寒退烧的药物,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切记小心收着;”
闻声,战北霆抬起头来,深邃的眸光锁定在霍禧宝姣好的面容上;
心里也忍不住不舍起来;
说实话,他不想走,自从有了霍禧宝,以及霍禧宝肚子里的孩子,战北霆越发留恋家里的温存;
可国家,也等着他去守护,他不能自私;
想到这里,战北霆伸出长臂来,把霍禧宝往怀里的位置带了带,眸中水光闪烁着:“媳妇,你在家,要好好的,有任何事情,随时打电话拍电报给我;”
“我争取,早日休